謝長纓靜靜地看著她，“身體有何反應。”
淩綃抬起頭，眼眶濕漉漉的，她抹了把臉，“有點想吐。”
“…想吐？”
謝長纓冰塊一樣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疑惑。
淩綃：“實在是太苦了，我從來沒吃過那麼苦的藥。”
“好難吃，好想吐。”
謝長纓：……
她擰了擰眉，“隻是這樣？”
“沒有彆的感覺嗎。”
淩綃仔細感受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沒有。”
她差點原地做了個通天訣教她的廣播體操，“感覺挺精神的。”
幾秒後，她動作頓住：“這難道是毒藥嗎？”
謝長纓：“不是毒藥。”
“是改善靈根的藥。”
淩綃微微瞪大眼睛，“有這種丹藥嗎？”
這也太逆天了，你們天玄宗到底想乾嘛！
改善靈根，那不就等於逆天改命？
那她還那麼努力做什麼！
看她反應那麼大，謝長纓也有些不太理解，“這種丹藥自古以來就有，隻不過副作用也極大，非死即傷。”
淩綃看著她：“所以你想研究一個副作用小的？”
謝長纓靜靜看著她：“不，我隻想要效果顯著。”
淩綃明白了，合著謝長纓的藥仆就是用來給她試藥的。
她問了一個很天真的問題：“如果我被你的丹藥毒死了怎麼辦。”
“你不會死。”
謝長纓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倨傲：“我手底下從未死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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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怪。
是不會死，還是反複在死亡邊緣橫跳，然後硬生生被拉回來。
淩綃不敢細思。
不過吃了那枚丹藥後，她身體真的沒有任何反應。
謝長纓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淩綃有點應激反應，下意識就要把手抽回來。
但對方隻是給她把脈。
她看著謝長纓眉頭微蹙，心中一跳：“有問題？”
“沒問題。”
謝長纓接著道：“但那丹藥在你體內消失無蹤。”
“你身體有某種東西把它吞噬了。”
淩綃呼吸一滯，連忙在腦子裡呼喚萬人迷係統。
幾秒過後，就聽係統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你乾嘛，我在忙著升級呢，沒事彆打擾我。]
淩綃長話短說：“你是不是把剛才我吃進去的丹藥給吞了。”
係統：[……]
[我有病嗎我，我就是個意識體！]
淩綃：“哦，那沒事了。”
不是係統乾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看向謝長纓：“那你能看出來是什麼東西嗎？”
謝長纓：“不能，但如果剖開…”
淩綃連忙道：“那還是算了。”
謝長纓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太久，淩綃感覺毛毛的。
她把手收回去，雙手背在身後，“師姐，你是劍修嗎？”
“嗯。”
“修士可以丹劍雙修？”
謝長纓倒也沒嫌她話多，淡聲回道：“沒人規定不行。”
劇情裡說的是，謝長纓改修劍道之後，就棄了煉丹，但是沒想到現在謝長纓竟是丹劍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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