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攬著淩綃走出人群,來到待戰區。
“今天人實在是太多了,想要進武試場竟是還得支付靈石才行。”
淩綃瞪大眼睛:“誰想出的點子。”
“不止呢,甚至還有人押注,賭今年的榜首是誰。”
淩綃拉住李千星的手:“你押的得誰?”
“當然是你啊。”
淩綃彎起眼睛:“我也要下注!”
她從儲物袋裡掏出之前徐清和送給她的靈石。
李千星一看,竟然全是上品靈石,雖然她對淩綃也很有信心,但還是忍不住道:“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我還嫌少呢!”
“他們押的最多的人是誰?”
李千星想了想:“好像是符宗的那個筆試第一。”
巧了,這個人李千星也有所耳聞。
“他名叫裴昭,進入天玄宗已有五年,曾是某個內門弟子的仙仆,後來與其決裂,便一直在外門做灑掃跑腿的活計。”
“就在一年前,他竟成功突破了築基,符宗掌事看上他的天賦,之後便在她手底下做事。”
李千星聲音低了下來:“聽說,隻是聽說哈。”
“他其實原本是單靈根,但後來被人用了某種禁術,硬生生挖走了他的靈根,嫁接到他人身上。”
淩綃有些震驚:“靈根還能挖?”
“隻是聽說嘛,至於真假有待商榷。”
李千星拉著她坐到位置上,指著前方的武試台:“我記得前幾場裡就有他。”
淩綃聞言,向前看去。
就見謝長纓已飛身上台。
她麵色冷淡,神姿高徹,雖然討厭她的不少,但是還是有不少不知情的弟子發出驚呼。
很快,一個身穿青衣的弟子也上了台。
李千星拍了拍淩綃的肩膀:“沒想到第一場就是裴昭,喏,這位就是。”
淩綃眯了眯眼,將視線從謝長纓身上移開,落到了那青衣弟子身上。
但隻一眼,她就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這人竟是讓她想起一位故人。
眉眼淡漠,狹長而又陰沉的雙眼,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陰鷙。
怎麼是跟謝妄塵一樣的死人臉,看著就讓她來氣。
淩綃身子微微往後仰,麵露不虞。
李千星看她臉色變了變,“怎麼,你認識他?”
淩綃皺了皺鼻子:“不認識,但我感覺他不是什麼好鳥。”
李千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整個天玄宗怎麼都是壞人?”
淩綃老神在在:“這是直覺!”
今年武試的規則也挺簡單的,內門弟子需要將自身修為壓製到築基,用宗門的基礎功法來與其對打。
考慮到會有外門弟子戰勝不了內門弟子這種情況,因此長老們評分不跟勝負有關,隻跟外門弟子在武試台上的表現相關。
淩綃不擔心,寧淵卻有些發愁。
他知道淩綃的招式,隻能用刁鑽詭譎來形容,她這樣的招式,肯定不會受自詡正派的人所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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