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和呢？”
“七分。”
“符堂主？”
“八分半。”
“…裴昭呢？”
“六分半。”
寧淵問了一大圈子，自己的分數竟然是最低的。
看他麵露絕望，淩綃安慰他：“長得難看也不是你的錯。”
“但是沒辦法，男人長得不好看在這世道就是寸步難行。”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寧淵現在整個腦子都是亂糟糟的，心情低落極了，哪還有心情說什麼。
“沒，沒什麼。”
淩綃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給你。”
“這是什麼？”
淩綃也往嘴裡塞了一顆：“好吃的。”
“你彆難過了，你是我的人，沒人敢說你長得難看。”
這還是淩綃頭一回送他禮物，寧淵有些受寵若驚，心底的難過也消散了不少，他把糖緊緊握在手裡。
淩綃看他沒吃，“你怎麼不吃。”
“你不喜歡吃啊？”
寧淵連忙道：“喜歡，傲狂大人送我的什麼東西我都喜歡！”
淩綃看他這麼感動的樣子，默默把心中那句你不吃給我吃給咽了下去。
寧淵整理好情緒，問道：“傲狂，你明日要跟我們一起上早課嗎。”
“早課？”
“是啊，除了宗主手下的弟子，我們這些普通的弟子都要上早課的。”
淩綃吐出一口氣，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上吧。”
“那明早我來叫你？”
“嗯。”
淩綃回到弟子舍堂，走進院子裡唯一空著的房屋。
這裡的環境比聽雪苑要好很多，淩綃還挺滿意的。
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淩綃走出房門，她抬起手敲響了其中一個房屋的門。
裡頭原本嘰嘰喳喳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幾秒過後，一個溫柔的女聲從房間裡傳來：“…進來吧。”
淩綃推開門，就見三個弟子坐在桌前，她們齊齊看向淩綃，麵色有些不自然。
淩綃沒吭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零食。
“給你們。”
“這，這是什麼啊。”
花花綠綠亮晶晶的包裝，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散在桌麵上。
“糖，甜的。”
她們瞪大眼睛沒有說話，看著淩綃已經離開了房間。
其中一個女孩率先開口：“她，她這是…”
三人麵麵相覷，“咳咳，也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嘛。”
“長得還挺可愛的。”
“人也還好？”
聽著她們這麼說，一個身穿水藍色衣裙的女孩有些生氣：“人不可貌相，你們這麼快就被她收買了？”
“武試場的事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哼，就等著看吧，她遲早會暴露出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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