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綃煩躁地看了眼樓銜音以及他懷裡的狐狸，“看也看了，趕緊滾吧。”
“等等，先彆滾。”
淩綃突然想起什麼，她伸出了手，微微抬起下巴：“十塊上品靈石，拿出來。”
樓銜音沒有多問，幾乎是淩綃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順從地拿出了十塊靈石交到淩綃手上。
淩綃收起靈石塞進儲物袋裡，罵罵咧咧道：“我整天那麼忙，哪有時間陪你東拉西扯！”
“下次再找我，自覺一點奉上十塊上品靈石，記住了嗎。”
樓銜音也不覺得淩綃這話說的有什麼問題，點了點頭，“是我考慮不周。”
看著淩綃裝靈石的動作，樓銜音靜默了一秒，隨後輕聲道：“傲狂，我給你一千上品靈石，可以抱你一下嗎。”
淩綃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橫眉瞪眼，把剛剛放回去的刀又抽了出來，怒道：“好啊，這下露出馬腳了吧！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樓銜音眼底有些茫然，解釋道：“對不起，我沒有彆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跟傲狂在一起就感覺很安心。”
淩綃冷笑了兩聲，“安心？那我給你兩巴掌想不想要啊。”
樓銜音頓了一下，竟是在認真思索，但很快，淩綃就見他唇瓣微啟，吐出了兩個字，“…可以。”
這回不止是淩綃，就連樓銜音懷中的狐狸都震驚地豎起了耳朵。
淩綃狐疑地看著他，感覺手心有些發癢。
但她又不是施虐狂，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淩綃猶豫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激怒我，好上報戒律堂告我欺淩同門吧。”
樓銜音眼瞳閃著微光：“不會的，我可以立誓，一切都是我自願，和傲狂沒有關係。”
淩綃左右看了看，確保四周無人後拿出了留影石，“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嗯。”
樓銜音實在是太賤了。
她還從沒見過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淩綃以為謝妄塵已經是她見過最賤的了，沒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修真界真是人才濟濟，這些人修煉都把腦袋修壞了。
但既然是他自己要的，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樓銜音隻覺得腦子裡一片霧蒙蒙的，那張昳麗明豔的麵龐此刻洇出了一絲粉，他呼吸有些急促，瀲灩的桃花眼不自覺看向了淩綃的手指。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他的臉生生被打偏了過去，瓷白的麵皮上瞬間浮現了一個鮮紅的印子。
淩綃這一巴掌可一點沒收著力氣，若不是樓銜音金丹期修為，肉身得到一定強化，此刻那張臉定是要高高腫起來。
下一秒，淩綃腦子裡響起了係統提示音。
【惡毒值＋3】
淩綃眼睛一亮，頓時有些興奮。
見樓銜音一聲不吭，淩綃甩了甩手，主動問道：“還要不要？”
樓銜音眼眸低垂，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臉頰的紅痕，他呼吸有些不穩，似是在極力控製著什麼，許久過後才顫著聲音道：“可以嗎。”
他懷裡的狐狸已經徹底僵住了。
淩綃也沒見過這場麵，她就是這麼一問，沒想到對方還真答。
她一邊惦記那上漲的惡毒值，一邊又怕打完之後樓銜音在背地裡陰她。
若是對方其實在修習一個邪術故意討打，被打的越狠，修為提升的就越厲害怎麼辦。
特彆是看他那一臉迫切的賤骨頭樣子，淩綃反而猶豫了。
“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