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團隊按照計劃緊張地運轉著。
顧傾城動用了她所有的權限和私人關係,對黑市診所所在的區域進行了地毯式的秘密調查。
她帶來了更精確的周邊地形圖、一份列出了所有可疑車輛牌照的清單、甚至搞到了一份數年前的建築內部消防驗收草圖與蘇雨薇提供的示意圖有出入,提供了新的參考)。
她臉上的疲憊更深了,但眼神中的決心也愈發堅定。
“診所所在的樓房產權複雜,幾經轉手,現在的注冊業主是一個空殼公司。
周邊環境複雜,流動人口多,監控探頭分布稀疏且多有損壞,利於隱藏,但也利於對方反偵察。
有幾個出入口,但正門和後門都有人24小時看守,看起來不像普通保安。”顧傾城在臨時指揮所我的公寓)指著攤開的地圖和分析報告,語氣冷靜。
“行動計劃初步擬定:夜間潛入,李哲負責技術突破和監控,我和沈醫生負責進入核心區域取證和必要時控製關鍵人員,外圍有接應。前提是,必須確認那批‘特殊貨物’抵達的具體時間。”
李哲則完全沉浸在他的“裝備大師”角色裡。他陸續搬來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寶貝”:改裝過的、鏡頭可伸縮的眼鏡攝像頭;能發射特定頻率乾擾簡易電子鎖和監控探頭但對高級係統無效)的便攜裝置;幾個加裝了隔音層、威力可控的強光爆震彈;甚至還有幾套偽裝用的、沾著油汙的維修工服。
“哥們兒辦事,放心!”他得意地展示著,“通訊係統也搞定了,加密頻道,有效距離覆蓋整個廠區,抗乾擾能力……嗯,比玩具強點!關鍵時刻千萬彆掉鏈子就行。”他依舊插科打諢,但眼神裡的認真和緊張出賣了他。
我則一邊繼續艱難地進行著能力訓練的嘗試效果依舊不穩定,消耗巨大),一邊根據吳師兄遠程發來的資料,緊急學習著可能用到的急救知識和納米蟲抑製劑的危險使用方法。
同時,我還需要不斷安撫和提醒吳師兄,他傳來的信息越來越簡短,語氣也越來越焦慮。
風暴來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直到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吳師兄發來的最高緊急等級的加密通訊請求。接通後,視頻畫麵裡的他臉色慘白,眼神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懼,背景是他的實驗室,但燈光調得很暗。
“瑾年!”他聲音壓得極低,語速飛快,“他們來了!我分析應該是‘梅花’的人!水平極高!實驗室外圍網絡被滲透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接近核心數據庫!物理層麵也有可疑人員在不同時段徘徊,偽裝成快遞員和檢修工人,但逃不過我的監控眼!他們在評估,在試探我的防禦強度和價值!”
我的心瞬間沉到穀底。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師兄,立刻切斷所有非必要網絡連接!啟動最高級彆物理隔離!所有研究數據轉移加密硬盤!你本人立刻離開實驗室,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我急聲道。
“我知道!已經在做了!”吳師兄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在徹底隱匿前,我必須把最後的研究成果傳給你!聽著,我對‘智慧膠囊’的殘留物進行了深度測序和模擬分析,發現其納米單元結構極其不穩定,帶有一種……一種詭異的‘信息寫入’傾向!它不僅在透支神經潛能,更可能在嘗試……篡改或覆蓋宿主的底層神經編碼!長期或大劑量使用,可能導致人格改變、記憶重塑,甚至……成為被遠程引導的‘潛載體’!”
這個消息比任何武器都更令人恐懼!這已不僅僅是毒品,而是精神控製的工具!
“此外,”吳師兄快速傳輸著幾個複雜的分子式,“這是幾種理論上能暫時抑製或乾擾低烈度納米蟲活性的化合物組合,需要精密注射起效。但未經任何臨床驗證,副作用未知,可能引發劇烈免疫排斥甚至神經崩潰!慎用!萬分慎用!”
數據傳輸完成的瞬間,吳師兄那邊的畫麵劇烈晃動了一下,傳來一聲輕微的、像是門被強行撬動的異響!
“他們等不及了!我得走了!保重!”吳師兄臉色劇變,猛地切斷了通訊。
屏幕瞬間漆黑。我握著發燙的手機,渾身冰冷。吳師兄的警告像最後一聲喪鐘,敲響在行動前夕。“梅花”部門的直接介入,意味著對方已經失去了耐心,行動的風險等級呈指數級上升。
我們必須在對方采取更激烈手段前,搶先出手,拿到決定性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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