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劍拔弩張,兩人之間的大戰也一觸即發。雙方的戰意達到最高潮時兩人同時出招;朱戍關拖著樸刀身環火龍四劍相隨氣勢如虹;張乂手提大劍身燃烈火氣勢不輸朱戍關
樸刀和大劍相撞爆發出強烈的波動,朱戍關帶著自信的笑連續霸道的攻勢一度壓製住了張乂,樸刀出四劍隨。張乂不僅要提防樸刀還要小心四把火劍幾乎無死角的偷襲逐漸露出疲態,身上也掛了彩
正當張乂思考著如何應對時腦中傳來原始魔的聲音:“臭小子,看你戰意蓬勃我再幫你一次。注意體內元素的流動,我借你一分力你隻管招呼他的樸刀就行”
話剛說完,朱戍關引火龍撲向張乂;張乂翻身躲過一擊;可隨之而來的朱戍關用樸刀壓製住張乂的大劍;與此同時四劍又從四個方位包圍住了張乂,隨後幾乎同時刺向張乂
張乂避無可避心中暗感不妙的時候,四把火劍突然被一道紅光擊散,隨後張乂身後出現兩隻紅光幻化的惡魔利爪,仔細看正是原始魔的手,原始魔死死控住了火龍的頭使其發揮不出威力
張乂心中一喜;心裡想著黑羊這家夥還挺仗義,關鍵時刻它是真出手啊。對此張乂就可以專心對付朱戍關
朱戍關見狀心中充滿了疑惑開口道:“這是什麼力量?充滿了惡魔的氣息,你莫不是惡魔?”
張乂無奈說道:“我不是惡魔,我隻不過是個被惡魔纏上的倒黴蛋。”說著張乂用力挑開朱戍關的樸刀,隨後舉起燃火的大劍按照原始魔的指示調動力量;大劍上的火焰像是在回應張乂一般燃燒的更加洶湧,張乂周身也在不斷散發著熱氣
朱戍關根本沒把張乂放在眼裡,單手轉動樸刀,一刀揮出將張乂逼退,同時抓住火龍的大手也鬆開了,火龍鬆開的瞬間朱戍關將樸刀指向張乂,火龍隻是一個瞬間便氣勢洶洶的衝向他
張乂一驚連忙躲閃,可火龍範圍太大根本躲不開,關鍵時刻還是原始魔擋住了火龍,將它按在了地上
朱戍關眉頭一皺,雙手抓住樸刀衝向張乂。張乂眼疾手快在即將接近自己時,用大劍攔下了朱戍關的樸刀
張乂借勢連續斬擊,逐漸找回狀態;也慢慢熟悉了他的攻擊。在張乂連續的攻勢下朱戍關仍可以輕鬆應對,張乂需要速戰速決隻好調動力量將全力彙聚在大劍上刺向朱戍關
朱戍關眉頭一皺,馭火盾攔住張乂的大劍。可張乂的大劍勢不可擋竟有刺破火盾的跡象
見狀朱戍關控製四把火劍合為一把大劍,直衝張乂的腦後。對此原始魔冷哼一聲抽調一隻控製火龍的手捏住了火劍。張乂見狀大聲喊道:“他們就靠你了黑神!”
朱戍關:“黑神?這就是它的名字嗎?哼,雕蟲小技看我怎麼燒穿你們!”
張乂邪魅一笑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乂接著發力竟真刺破了火盾,見狀朱戍關身後的火龍伸出一隻利爪抓住劍刃緩衝了大劍的勢頭。朱戍關也同時舉起樸刀狠狠刺向張乂,張乂以傷換傷用活性鋼保護左肩硬接朱戍關的樸刀;同時手上的大劍力道不減直逼朱戍關胸口
朱戍關此時怒目圓睜咬著牙大喊道:“你這家夥,去死吧!!!”同時樸刀力道更甚之前,張乂能感覺到活性鋼塊撐不住了。剛想到這,肩膀便傳來了劇痛,鮮血噴湧而出
張乂咬牙堅持的同時也大喊了出來:“啊!!!”隨著喊叫聲大劍同時劃破了火龍的利爪刺進了朱戍關的胸口,隨後順勢向外一挑朱戍關的肩膀也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順勢濺出
兩人都沒撈到好處同時向後跳去,朱戍關看了一眼肩膀處的傷剛要繼續攻擊時,張乂卻突然扔出了一團煙霧隨後衝出火牆逃離了現場,朱戍關見狀踩上火龍追上張乂
張乂此時渾身發燙十分難受,邊跑邊和原始魔交流道:“能跑掉嗎?那家夥可還在後麵”
原始魔:“不用慌,我把你的氣息隱藏了他一時半會找不到你,快去和那個黃毛小子彙合吧”
張乂:“黑神,他用的也是火元素魔法,為什麼他的身體一點影響也沒有?”
原始魔:“他掌握了火相,而且操控的很好,自然影響就小”
朱戍關追了半天沒有找到人便回到了營地,派出去的人此時也回來了。
副將見到朱戍關恭敬的說道:“少將軍,我們…沒有找到人還請將軍恕罪”
朱戍關摸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嚴肅的看著副將說道:“沒關係,我也沒有抓住他。不過加派人手向周邊摸查,同時通知福水縣縣長以及鎮安司主事封鎖福水縣排查一切可疑人物”
副將:“那兩人偷走了什麼東西?是否需要向老將軍稟報嗎?”
朱戍關突然緊張的說道:“不用!一會我會和父親交代的,你們快下去辦吧”
這時主帳內的人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跑了出來,一名穿著白衣舉止優雅的美貌女子從中跑出
那女子看見朱戍關身上的傷十分緊張連忙跑過去關心道:“朱哥哥你沒事吧,快進屋我幫你看看”
朱戍關見到來人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有些冷淡的說道:“一點小傷不至於大驚小怪的,我自己包紮一下就可以了。婉小姐還是快回去吧軍中不方便留女子過夜”
婉兒被拒絕也沒有生氣,反而語氣溫柔的說道:“等我幫你包紮完傷口就回去,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包紮的好還是我來吧。”說完拉著朱戍關就往房間走,朱戍關還想讓軍醫來處理傷口,可實在拗不過隻好跟著她進了房間
婉兒非常仔細的給朱戍關包紮傷口,由於位置在胸口貼的很近,朱戍關甚至可以聞到婉兒身上的香氣,朱戍關推開婉兒說道:“婉小姐我沒事了,你快回去吧。順便告訴我父親我還沒有成親的打算”
婉兒收好包紮用的紗布眼神帶著擔心的神色語氣溫柔道:“既然朱哥哥沒事那婉兒先走一步,記得照顧好自己,我會和朱伯父說清楚的”
說完婉兒起身便離開了房間,朱戍關看著離去的背影表情冷淡,此時他的心裡全是張乂的影子,他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同時也好奇他為什麼要拿那封信?難道是自己父親發現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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