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熱鬨的氛圍持續了一整晚,張乂是被酒館的侍從打掃衛生時發現他正躺在角落的夾縫中熟睡才將他叫醒,醒來後的張乂捂著腦袋搖晃著身體走到吧台處坐下,酒館裡的其他客人已經走光了,隻有幾名侍從在打掃昨晚留下的殘局
老亨特叼著煙撥開後廚的簾子走了出來,帶著微笑走向張乂隨後為他倒了一杯冰水:“你醒了,昨晚玩的真開心啊,你的朋友們都走了我以為你也跟著回去了,沒想到還在這呢”
張乂頂著宿醉的惡心艱難的看向老亨特:“他們都走了?也沒發現我不在嗎?”張乂一陣無語拿起桌上的冰水一飲而儘,此時一旁的椅子上一陣慵懶的哼唧聲傳來,老亨特朝聲音位置處看去:“威廉,你終於醒了?昨晚這麼熱鬨你都沒醒還真能睡啊”
那名名叫威廉的男人拿下蓋在臉上的獵人帽,坐起身後揉了揉自己棕色的卷發後將帽子戴好。張乂看向威廉的同時威廉也注意到了他,威廉那雙藍寶石般的雙眼倒是讓張乂十分在意,兩人對視了一陣後威廉走到張乂的身邊坐下:“給我來杯烈馬酒,昨晚發生什麼了?”
老亨特從酒櫃上拿下幾瓶酒後一邊給威廉調酒一邊跟他講述著昨晚的狂歡,老亨特說完烈馬酒也調好遞給了威廉,威廉接過後一飲而儘,喝完酒的威廉伸了個懶腰活動了幾下筋骨後變戲法般變出一枚銀幣拋向老亨特後便起身離開了酒館
張乂好奇的詢問老亨特威廉的身份,老亨特略有深意的看著張乂:“他是名獵魔人,不過不太受獵魔者協會的待見,所以有什麼活都不會想到他”
此時原始魔出現坐在張乂身邊:“小子,那個烈馬酒給我來一杯嘗嘗”張乂疑惑的看著原始魔不知道它想乾嘛,但還是照做點了一杯烈馬酒,上酒後原始魔短暫的借用了張乂的身體將烈馬酒拿起聞了聞後一飲而儘
張乂喝完酒發出了一聲陶醉的聲音喊了一聲好酒便離開了張乂的身體,原始魔離開後烈馬酒的酒勁立馬湧了上來,一股惡心瞬間到達喉嚨,張乂迅速轉身哇哇大吐了起來
老亨特看著張乂的狼狽模樣表情不解的說道:“喝不了就不要湊熱鬨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說著招呼一旁的侍從打掃張乂的嘔吐物
張乂難受的撐起身體心中暗罵原始魔:“該死的黑羊,你不是說不會影響到我的身體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原始魔隻是嘿嘿一笑沒有回應他的話,張乂也無奈的又要了一杯冰水
此時融元高大的身軀擠進了酒館內,老亨特見到融元後招呼了一聲很自然的從後廚抱出了一個木桶看樣子裡麵應該是酒,融元單手抓起酒桶剛好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張乂驚訝的看著他:“哦?你這麼早就來喝酒啊,沒想到你還挺喜歡喝酒”
張乂看向融元虛弱的說道:“我昨晚就在這裡了,剛才醒來,”張乂的聲音太小了融元沒有聽見,老亨特又大聲的複述了一遍融元才聽明白,吼吼一笑後單手將張乂拎起扛在肩上:“那你先跟我回去吧,剛好那位小姐的武器也做好了”說著和老亨特道彆後邊扛著張乂離開了酒館
融元扛著張乂路過一處肉攤時,融元停下腳步,在融元挑選肉時將張乂放了下來,張乂乖巧的站在融元身旁迷迷糊糊的看著融元挑肉,此時一隊身著鐵甲的鐵衛急匆匆的穿過大街引得眾人紛紛議論圍觀,這時一道穿著破衣的身影迅速從張乂身後經過,不經意間便將張乂大衣後的錢包順走,而張乂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融元買完肉後又將張乂扛起繼續往鐵匠鋪走去
回到鐵匠鋪後,融元將張乂放下獨自進入熔爐室,此時原始魔出現靠著牆說道:“你沒發覺自己少了點什麼嗎?”
張乂迷迷糊糊的看向原始魔:“我少了什麼東西?”說完摸索著自己的身體,張乂越摸越精神甚至酒都醒了,張乂震驚的站起身大吼一聲:“我的錢包呢!”
聲音之大連裡屋的融元都聽見了,隻見融元提著墨心的雙棍走了出來,那雙棍的外觀多了許多結合的縫隙,體型也粗長了許多
融元走到張乂麵前將雙棍放下後疑惑的問道:“怎麼突然大叫?”
張乂驚慌的表情讓融元十分疑惑,張乂焦急的詢問融元有沒有看見自己的錢包,融元這才明白過來張乂為何這麼緊張,融元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張乂聽後飛快跑出鐵匠鋪出去尋找自己的錢包
張乂跑回大街,看著來往的人群一點頭緒都沒有,張乂低聲呼喚原始魔:“黑神,你記得那個小偷的長相嗎?”
原始魔的聲音出現在張乂的腦中:“我當然記得,”說著張乂的左眼一陣刺痛,再次睜開眼時一道紅色的蹤跡出現在了張乂眼中
原始魔:“這是那個小偷偷你東西時我留下的痕跡,你跟著痕跡去找他吧”
張乂咬著牙表情凶狠的說道:“該死的小偷,居然敢偷我的錢,等我抓住你一定要你好看!”
說著,張乂跟著痕跡飛快的跟了上去,那痕跡穿梭在熔爐城的小巷,彎彎繞繞走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裡找到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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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乂站在巷子口看著正在數錢的小偷,張乂表情憤怒的喊道:“小偷!終於找到你了!”
原始魔無語的聲音出現:“你喊什麼喊,生怕他不跑是嗎?”
那個小偷也注意到了張乂,那小偷蒙著麵不可置信的看向張乂,隻是瞬間便腳下開溜速度之快連張乂都愣了一下
張乂反應過來後迅速追了上去,小偷對城內的環境十分熟悉,借助地形穿梭在街頭巷尾,好幾次將張乂甩掉,但好在張乂能鎖定他的位置一直緊隨其後
最後張乂跟隨著小偷來到了一處類似貧民窟的地方,裡麵胡亂搭建的房屋疊加在一起形成的規模十分龐大,張乂見狀也慢下了腳步
張乂走進屋村,這裡的人身上的衣服都十分破舊,戴著口罩也掩飾不住那疲憊的神情,張乂跟著痕跡穿梭在這些建築之間,最後痕跡停留在了一處破舊的鐵皮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