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視野的藍圖已鋪陳,戰略目標明確——利用即將爆發的地區衝突引發的彙率波動進行收割。但要將數以億計的資金悄無聲息地注入風雲詭譎的國際外彙市場,並隱藏其來源與去向,本身就是一場高難度的隱秘戰爭。這場戰爭的前哨,在陳雪主導的“暗夜賬戶”行動中,悄然打響。
書房隔壁,被臨時改造成“網絡作戰中心”的房間內,燈光被調至昏黃,隻有多塊顯示屏散發出的幽藍光芒,映照著陳雪專注而略顯蒼白的臉龐。她的指尖在多個鍵盤間飛舞,快得帶起殘影,一行行複雜的代碼如同瀑布般在屏幕上流淌。
“開曼群島的‘海星控股’權限已獲取,正在注入第一筆種子資金……”
“瑞士‘阿爾卑斯信托’的代理交易通道測試完成,延遲在可接受範圍。”
“新加坡‘金砂貿易’的賬戶完成激活,加密密鑰驗證通過……”
她低聲彙報著進展,聲音平靜,但微微蹙起的眉頭顯示出其中的不易。陳默提供的,是結合了前世模糊記憶和今生黑客技術逆向推導出的關鍵“漏洞”和“後門”,而陳雪要做的,是利用這些信息,在短時間內構建起一個龐大、隱秘且穩固的金融通道。
這並非簡單的開戶轉賬。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多層次、跨司法管轄區的複雜網絡。
“離岸公司結構搭建完畢,三層嵌套,最終受益人均為不記名信托。”陳建國拿著厚厚的文件走近,聲音壓得很低。他負責的是現實世界的法律與文件壁壘,確保這些“殼公司”在紙麵上無懈可擊,能夠經受住最初步的表麵審查。“資金通過‘商品預付款’和‘谘詢服務費’的名義,從我們控製的境內公司流出,進入第一層離岸公司,然後向溪流彙入大河,分散到第二、第三層公司,最終注入那些代理交易賬戶。”
這個過程,如同將一滴墨水滴入奔騰的江河,再想找出那滴墨水的原始形態,幾乎不可能。
陳浩則守護著這條隱秘河流的“堤壩”。他部署的虛擬專用網絡vpn)節點遍布全球,數據流經過多次跳轉和加密,ip地址被不斷偽裝,如同穿上了隱身衣。他還在關鍵節點設置了誘餌係統和反向追蹤程序,一旦有外部力量試圖追蹤,不僅會無功而返,還可能暴露自身。
“防火牆升級到最高級彆,所有數據傳輸使用一次性動態密鑰加密。”陳浩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眼睛緊盯著網絡流量監控屏,“目前沒有發現異常掃描和探測。我們的‘影子’,很乾淨。”
陳默站在他們身後,如同一個冷靜的觀察者。他沒有插手具體操作,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定海神針。他的空間感知無法作用於虛擬世界,但他對時機和危險的直覺,以及對整個計劃關鍵節點的把握,是此次行動不可或缺的一環。他“知道”哪些通道相對安全,哪些平台可能在關鍵時刻出問題,這些來自前世的碎片化記憶,在此刻化為了最寶貴的情報。
“第一批資金,五千萬美元,通過‘海星控股’和‘阿爾卑斯信托’的通道,已成功注入指定的三個外彙交易平台。”陳雪輕輕呼出一口氣,第一階段最關鍵的步驟完成。這五千萬,將是探路的石子,也是即將掀起風浪的第一股暗流。
“確認到賬,賬戶狀態正常,杠杆權限已開啟。”她再次確認。
屏幕上,代表著不同離岸公司、不同代理賬戶的資金流,如同夜色中悄然集結的軍隊,分散潛伏,等待著統一的進攻號令。這些賬戶,便是“暗夜賬戶”——在法律的灰色地帶遊走,在監管的縫隙中穿行,隻為在即將到來的金融風暴中,攫取那足以改變命運的資本。
“保持警惕,資金注入分批進行,最終規模控製在十億美元。”陳默開口,聲音沉穩,“我們的目標是混跡在巨鱷掀起的浪濤中,不要讓自己成為獨立的‘異常信號’。”
他清楚,國際金融市場藏龍臥虎,監管機構也非全然無能。過度的集中和異常活躍,很容易被盯上。他們要做的,是模擬成一群嗅覺敏銳、但資金量相對分散的“國際遊資”,跟隨大勢,不起眼地攫取利潤。
接下來的幾十個小時裡,資金如同涓涓細流,通過數十個看似毫不相關的“暗夜賬戶”,持續不斷地彙入全球幾個主要的外彙交易市場。整個過程靜默無聲,沒有引起任何市場的波瀾,甚至那些交易平台自身,也隻會認為這是一批來自不同地區的、正常的機構或高風險偏好投資者的資金。
陳建國協調著全球的“貿易夥伴”,簽署著一份份虛假但格式完美的合同,為每一筆看似流出的“貨款”提供著看似合理的解釋。陳浩的網絡防線經受住了幾次不明來源的試探性攻擊,巋然不動。陳雪則像一位耐心的織網者,確保每一條資金線路的暢通與隱匿。
當陳默收到陳雪“所有‘暗夜賬戶’資金部署完畢,已達預定規模”的最終彙報時,窗外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他走到窗邊,望著遠處天際那一抹即將破曉的微光。龐大的資金已經化整為零,潛伏在全球市場的陰影之下,如同無數支上了膛的槍,靜靜瞄準了即將爆發的“阿爾卡裡姆地區”。
“暗夜賬戶已就位。”陳默低聲自語,眼中沒有絲毫放鬆,隻有更加凝重的鋒芒,“接下來,就是等待‘獵犬’出洞,然後……跟隨巨鱷,掀起風浪!”
金融戰的弓弦,已然拉滿。而遠在山區,“方舟”堡壘的輪廓,在晨曦中若隱若現,等待著這場資本遠征帶來的“給養”,完成它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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