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會議結束後,堡壘內部如同上緊了發條的精密鐘表,每一個齒輪都開始以更高的效率運轉。林凡這個名字帶來的不僅是仇恨的火焰,更是沉甸甸的、關乎存亡的緊迫感。陳默深知,與這個擁有“戰鬥係統”、行事狠辣且勢力膨脹速度驚人的重生者之間的衝突,已非“可能”,而是“必然”。時間,成了最關鍵的資源。
他獨自留在指揮中心,站在巨大的電子地圖前,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反複掃視著代表林凡勢力的紅色區塊與己方所在的綠色安全區。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不過幾十公裡,在末世前不過是一小時車程,如今卻隔著屍山血海與人心險惡。但這片緩衝區,正在被林凡快速吞噬。
“不能等他兵臨城下。”陳默低聲自語,眼神冰冷而堅定,“必須在他將觸手完全伸向郊區之前,擁有足以讓他忌憚,甚至能夠正麵擊潰他的力量。”
他意識到,僅僅依靠堡壘的堅固防禦是遠遠不夠的。末世是動態的,敵人會成長,威脅會演變。被動挨打,終有被耗儘的一天。他必須加快步伐,不僅要強化自身和家族的“硬實力”,更要拓展勢力的“廣度和深度”。
首先,是個人與家族核心戰力的提升。
陳默將陳鋒的訓練計劃強度直接提升了一個等級。不僅僅是基礎的體能和武器操作,更側重於小隊協同作戰、複雜地形下的戰術機動、以及針對高敏捷、高防禦假設敵模擬林凡及其可能強化的手下)的專項對抗演練。陳默甚至親自下場,利用空間感知能力模擬各種突發狀況和詭異攻擊,錘煉陳鋒和護衛隊精銳的臨場反應和極限抗壓能力。
對於陳浩和陳雪,陳默的要求則更加具體和具有前瞻性。
他給陳浩下達了死命令:在一個月內,完成至少三架具備精確投放功能的無人機改裝,並確保其可靠性和隱蔽性;同時,啟動“特種彈藥”研發項目,重點研究高爆、燃燒、以及可能對強化人類產生特效的彈藥例如利用蘇婉醫生提供的強效麻醉劑或生物毒素)。
他對陳雪則要求建立更主動的情報網絡:“不能隻依賴被動監聽。嘗試向外派遣可靠的眼線,哪怕隻是在更外圍的區域建立信息中轉點。我們需要知道林凡勢力的日常運作模式、物資補給線路、以及……他手下那些核心成員的詳細情報和性格弱點。”
其次,是勢力範圍的鞏固與擴張。
陳默與父親陳建國進行了一次長談。他明確指出,前哨站和“曙光農場”不能再僅僅滿足於自給自足和有限的物資產出。它們必須成為堡壘真正的外圍屏障和戰略縱深。
“爸,前哨站需要進一步加固防禦,並具備一定的獨立作戰和預警能力。農場要擴大種植麵積,嘗試種植更高產的作物,甚至考慮馴化一些本地易於生存的動物,將其建設成我們穩定的糧食和肉食後備基地。我們要讓那裡吸引更多有一技之長、且忠誠可靠的幸存者,形成一個以我們為核心,具有一定向心力和自我維係能力的社群。”
陳建國感受到了兒子話語中的沉重與決心,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默娃。你放心,前哨站和農場這邊,我會把它當成我們第二個家來經營。”
最後,是未雨綢繆的戰略儲備。
陳默親自核對了武器庫和能源儲備清單,命令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儘可能加快彈藥的生產和儲備速度。同時,他也讓李秀娟帶領後勤小組,係統性地整理醫療物資,並跟著蘇婉醫生學習更專業的戰地急救知識,確保在出現傷亡時,能第一時間進行有效救治。
整個堡壘,仿佛一架悄然加速的戰爭機器,在寂靜中積蓄著力量。訓練場上的喊殺聲更加響亮,工坊裡的燈火徹夜不熄,指揮中心的數據流更加洶湧,前哨站和農場的建設也如火如荼。
陳默自己,則投入了對空間能力更深層次的挖掘和鍛煉。他不再滿足於簡單的存儲、感知和精準投送。他開始嘗試在極限狀態下維持空間感知的範圍和精度,探索短距瞬移的可能性哪怕隻是理論上和感覺上的引導),甚至隱隱觸摸那更具攻擊性的“空間切割”雛形……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精神力的劇烈消耗和身體的巨大負荷,但他樂此不疲。他知道,麵對林凡那個“戰鬥係統”,他必須擁有更多、更強的底牌。
在這種全員緊繃、加速成長的氛圍中,時間悄然流逝。
幾天後,陳雪帶來了新的情報,印證了陳默最壞的預期。
“哥,監聽站捕捉到一段模糊的通訊,來自城市南部邊緣的一個小型幸存者團體,他們在通訊中提到了‘山區’、‘資源’和……‘偵查’的字眼。雖然無法直接關聯到林凡,但信號源的方向和其擴張趨勢吻合。”陳雪的語氣帶著凝重,“他們可能已經開始將目光投向郊區了。”
陳默站在觀測窗前,望著外麵被積雪覆蓋、看似寧靜的山林,眼神銳利如刀。
潛在的碰撞,正在從“必然”走向“臨近”。
林凡的陰影,如同冬日裡鉛灰色的雲層,正沉沉地壓向這片山區。
而陳默和他的家族,則在風暴來臨前的最後時光裡,拚儘一切,磨礪爪牙,加固巢穴。
他們都知道,當碰撞真正發生時,將不再有退路。唯有力量,才能決定生存與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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