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南方人,就算大雪紛飛,冷得跳腳也得洗呀!
最多一邊跳腳一邊洗!
要不,她睡不著?
洗了澡,順便將東西給換了。
林藍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好像沒拿月事帶。
徐永川是個很敏銳的人,要是察覺到,……
於是,她高聲衝屋裡喊,“徐永川,幫我拿點東西來,我忘帶了。”
“啥東西呀?”
“就……那啥唄!”
最後,徐永川紅著一張臉,把東西從門縫裡塞給了她。
不過,他的臉本就不白,加上又是晚上,就算紅成猴屁股,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等林藍收拾好,才輪到他洗。
本想著,今晚搬回來老宅可以那啥的,結果卻……
這麼一想,就覺得渾身緊繃繃的,尤其是某處……
良久,徐永川才裸著上半身,帶著一身水汽進了屋子。
男人寬肩勁腰,肌肉塊壘分明,高高隆起,力量感十足。
隨著他走近,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咕咚一聲,林藍咽了口唾沫,就覺得身子一熱,底下一陣洶湧。
她忙移開視線,抓起床上的褂子扔給他,“穿上衣服,裸著像什麼樣子?”
徐永川順手一撈,褂子就被他扔到了床頭,“都睡覺了,穿什麼衣服?”
“睡覺也得穿,萬一睡著了,我裹被子,你光著身子,著涼了怎麼辦?”
徐永川白了她一眼,感情她還知道自己啥德行啊?
“徐永川,今晚上怎麼洗這麼久啊?”林藍有些昏昏欲睡。
某人看了她一眼,眼帶幽怨,“沒什麼,這日子忙,一直沒好好收拾過,睡吧。”
第二天,林藍正坐在水槽邊洗衣服呢,徐永川就拎著野兔,還有野雞進了門。
林藍隻看了一眼,就說,“徐永川,你把東西拿去鎮上賣了吧?那兔子老關著也不是個事。”
餓瘦了不說,而且搞事的很。
那籠子,被它咬得坑坑窪窪,再關下去就得被啃穿了。
“好,等吃了飯我就拿去鎮上,要帶啥東西回來不?”
“你自己看著買唄,就,想吃啥都買點。”
其他東西都已經洗好,林藍正在洗那玩意兒。
徐永川隻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給移開了。
不過,為什麼他沒聞到血腥味?
昨晚上,他明明聞到的,為什麼那玩意上卻沒有?
就算之前先涮過了,水裡麵也應該有血腥氣才是!
他不動聲色,“你早上去河邊了?”
“家裡現成的水,我跑河邊去乾啥?”林藍頭也不抬的繼續洗。
沒有去河邊?
徐永川又開始研究他媳婦兒的真身了?
難道真是隻母老虎?所以才跟俗世女人不同!
“行了,先去吃早飯吧,鍋裡幫你留著呢。”
徐永川吃了飯,就帶著野味去了鎮上。
林藍洗好衣服,晾在了院子裡,就拿著鋤頭去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