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穴掉落,憤怒的蜜蜂,四散開來,無差彆攻擊。
徐永川扔下棍子,轉身就跑,最後,乾脆把背簍扣在了頭上。
“徐永川,這邊,快點,蜜蜂追上來了。”
徐永川頭上罩著個框子,不大辨得清方位,隻能朝著她發出聲音的地方狂奔。
最後幾步時,乾脆一躍而過。
“徐永川,彆跳,下麵是坡!”
“你不早說!”
最後,兩人抱著滾下了山坡,跟蜂巢一樣,埋進了雜草堆裡。
蜜蜂失去了目標,盤旋了一會兒,悻悻而回。
等耳邊沒有了蜜蜂的嗡嗡聲,兩人才從雜草堆裡探出腦袋來,頭上還頂著些野草籽,枯草削。
“徐永川,蜜蜂飛走了?”
“大概是吧!”
“走,收蜂巢去。”她抓起徐永川的手臂就要走。
“嘶!”耳邊傳來一陣抽冷氣的聲音。
“你被蜜蜂蟄了?!”
“那麼老大一群蜜蜂,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蜜蜂給淹沒了。”
“我看看。”林藍拉開他的手臂瞧了瞧,上麵好些紅點子,輕輕撓了撓,“很疼很癢吧?”
“還行。”
“走,撿蜂巢回家,等回去了,我幫你處理。”
“你知道這個咋處理啊?”
“知道,走吧。”
等兩人磨磨蹭蹭來到蜂巢掉落的地方,蜜蜂已經跑得差不多了。
林藍把綠頭巾從他頭上取下來,然後包住了峰巢。
徐永川將包好的蜂巢放在背兜裡,自己砍了個樹枝,把兩頭削尖,一頭串起一捆柴火。
“走,回家!”
回家的路上,林藍順手采了幾顆馬齒莧。
“這是豬草,你也要吃啊!”
“豬吃了這麼多年,至少證明沒毒!為什麼不可以吃?”
徐永川……
算了,反正她奇奇怪怪的。
等回到家,林藍先翻出幾個乾皂莢來,這是徐永川之前從山上撿回來洗衣服的。
她把皂莢撕碎扔進鍋裡熬煮。
將馬齒莧洗乾淨,放進了擂大蒜的缽缽裡,將馬齒莧搗成糊糊狀。
先用皂莢水,把蜜蜂蟄過的地方清洗了一番,然後,再塗上馬齒莧糊糊。
頓時,一股清清涼涼的氣息傳來,徐永川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回來的路上,倆胳膊又疼又癢的,可難受死他了。
“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
“你懂得還挺多嘛!”
“多啥呀,這是小時候被蟄出來的經驗。”她指的是在現代的時候,那時候,她經常跟村裡的男孩子上山。
摘野果,掏鳥窩,因為嘴饞,沒少被蜜蜂蟄。
每次回來,奶奶都這麼給她處理。
還可以用奶水塗抹在蜜蜂蟄過的地方。
“你小時候還被蜜蜂蟄過?”
林藍心知說漏了嘴,忙打著哈哈,想把這事遮掩過去。“被蜜蜂蟄過,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我記得你不愛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