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川胳膊上幾個紅點點,很醒目。
“不是專門去捅的,就是砍柴的時候遇上了,就順手給捅了。
倒是被蟄了幾口,不過不礙事,我媳婦兒已經給我處理好了,這會兒已經不癢了。”
周蘭花看著他的胳膊有些心疼,“你這孩子,以後上山彆穿褂子,穿長袖。”
“嗯,我記住了!以後上山穿長袖!”
“還巴巴地給我們送來乾啥?拿去賣錢吧,你們無田無地的,樣樣都要買。”
“行了,舅母,你彆操心,我心裡有數。”
徐永川送完蜂蜜,推說家裡有事,就走了。
連提都沒提一下中午張家吵架的事。
看到這碗蜂蜜,張大柱夫妻倆陷入了沉思。
原以為林藍進門,川子以後的日子會過得雞飛狗跳的。
不成想,人兩口子的日子越過越好。
林藍呢不僅手藝好,思慮也周全,有點啥好東西都會想到他們老兩口。
反觀白小玲,之前還會裝得乖順,現在,被他們揭破麵皮,人家連裝都懶得裝了。
“行了,甭看了,收起來吧!以後沒事的時候,你也兌點蜂蜜水喝,你沒聽川子說嗎?說女人喝點蜂蜜水對身體好。”
“他爹,蜂蜜水耶,我總覺得好奢侈。”
張大柱眼睛一瞪,“有啥好奢侈的,咱倆都這把歲數了,辛苦了一輩子,吃點好的咋啦?”
“也對,辛辛苦苦一輩子,後輩也孝敬,咱們該高興。”周蘭花把蜂蜜小心倒進了壇子裡。
倒是挖了一勺給孫兒嘗味。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老老實實上山打柴,倒是沒乾彆的。
一年砍了三天柴,牆角碼著整整齊齊一牆柴火。
“徐永川,這些柴火夠用一個冬天不?”
“估計夠了吧!不夠也沒關係,反正我們天天在山上,以後回家的時候,順手摟一把就成。”
“也對!”
於是,夫妻倆決定將砍柴火的事暫時擱置。
有些日子沒去水塘邊看看了,林藍心裡還怪癢癢的。
晚上,兩人早早地就睡下了。
徐永川伸手往她身下探,“你好了沒?”
林藍大驚,忙躲開他的手,“沒有,再等等。”
“怎麼總也不好,我還等著用呢!”
林藍……
“以前咋沒憋死你呢!”
“你裝什麼傻?以前跟現在能一樣?以前我身邊也沒睡個女人呀!”
林藍悄咪咪的又往牆麵移了移。
這幾天她過得心驚膽戰的,總感覺,徐永川發現了什麼?
但他卻一直不動聲色,真不愧是打獵的,就是沉得住氣。
“行了,睡進來些吧,貼著牆根不冷啊!”
“不冷!”
“放心,我不動你,都忍這麼久了,還差這一哆嗦?”
一夜無話,第二天,兩人吃了早飯,就拿上鐮刀,背著背簍上了山。
早上的小山村,籠罩著一層薄霧。
樹葉上露珠垂涎欲滴的,兩個人拿著棍子敲了敲,把路邊的露水敲掉,免得打濕褲腳。
沿著之前的路上了山。
兩人照舊去了陷阱處,今天運氣不錯,收獲了一隻野兔,一隻野雞。
“還要釣嗎?”徐永川問,前幾次就釣了些魚。
“試試吧,就算釣不出鱉來,能釣魚蝦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