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川兄弟,你能想著把我男人的東西帶回來,我們已經很感激了。”
“嫂子,你就告訴我們吧,隻要你告訴我,兄弟定不忘你的大恩。”
說著,徐永川又往她身上塞了一把銅錢。
婦人忙推辭,“永川兄弟,夠了,夠了,你彆再塞了。”
孩子也眼巴巴的看著她手裡的銅錢。
婦人鼻子一酸,沒了男人,她一個女人領著孩子,日子過得艱難,娘倆很久都沒沾過葷腥了。
她摸了摸孩子的頭,最後,隻得在心裡跟自家祖宗告罪一聲。
祖宗呐,不是俺不講血脈情義,實在是他是我的恩人,而且,他以銀錢開道,我,實在扛不住!
最終婦人一咬牙,一跺腳,“永川兄弟,那事我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但每次一說起這個,家裡人神情都有些遮掩,我猜裡麵肯定有內情。
要說我們白家最心善的人,非三叔莫屬。
最雞賊的,當屬二房,也就是白小玲他們那房。
那事吧,我也懷疑,但這些都隻是猜測,做不得真。
你要想知道真相,隻能去問我三嬸!”
“你三嬸?”徐永川聽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是說這事跟二房無關,八成是三房乾的。
“我這就去找三房夫妻,把這事問清楚。”
“永川兄弟,你彆急,我話沒說完。我那三叔好人不長命,早早地沒了。他死了後,三嬸日子難過,就帶著閨女改了嫁。”婦人歎了口氣。
“改嫁了?那她改嫁去了哪?”
“好像嫁去了鎮裡,永川兄弟,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去幫你打聽打聽。這事啊,彆人不清楚,我家老太太是一定知道的。“
“那就拜托嫂子了!”
婦人擺手,“是我該感謝你才對。”
“嫂子,以後路過我們村,進去坐坐。”
………
徐永川邁著輕鬆的步伐回到家。
到家的時候,正遇上林藍著急忙慌的從山上下來。
“你怎麼一個人跑山上去?還有跑啥?”
“徐永川,有人要抓我。”
一聽這話,徐永川如臨大敵,“誰呀?誰要抓你?”
“是大鼻涕,他聯合鎮上的人,要把我抓去賣了。”
徐永川一瞬間臉黑似鍋底,轉身就往山上走,順便還摸了摸腰間的匕首。
這玩意兒有些日子沒見血,又到開封的時候了。
隻是,山林巨大,一眼望不到頭。
他在林子裡轉悠了兩個時辰,也沒看到大鼻涕他們的影子,隻得回了家。
剛到家,林藍就忙問,“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徐永川搖頭,“沒有。”
“我親眼見他們進深山去了。”
“倒是好膽,居然敢進深山?!”徐永川冷笑一聲。
“對,就該讓老虎吃了他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