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話撂這,要是我不同意,你們休想拿我換彩禮。”
白二丫的眼中帶著一絲決絕,她對這一家子極品厭煩之極,不愛護家中後輩,還活著乾啥?
“二丫,你小聲點,這話要是讓你奶奶聽見,她一根繩子把你一捆,往人家裡一丟,……”劉翠蘭的話,麵上是提醒她,實在隱隱透著威脅。
白二丫陡然生出一股無力感,是啊,沒人護著,她連根草都不是。
花中之蕊,就是個笑話!
此後,她不再糾正彆人對她的稱呼,二丫這個名字確實更配她此刻的處境。
“有人給二哥說親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劉翠蘭的目光有些閃躲。
白家村四麵環山,村裡收成不好,男人娶親難,所以,聘禮要得比其他村子高。
他們家兩個兒子,要是不把閨女嫁出去,拿什麼給兒子娶親?
這不,好不容易相上一個,要是不趕緊把聘禮湊齊,人就得飛。
白二丫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我同意定親,但人選得我定。”
遲早有這麼一天,能擺脫這個白家,也是好事。
“我會跟你奶奶商量。”劉翠蘭緩緩吐了口氣。
白二丫眼神急速閃爍,在腦子裡將自己認識的男人都過了一遍。
可選來選去,也沒好的,至少,沒有比徐永川強的。
林藍的酒曲已經做好,就等著發酵了。
其實她空間裡有現成的酒曲,是奶奶之前用剩的。
隻是,她也想自己試試做,不想一直依賴空間。
酒曲等著發酵,林藍跟徐永川拿上桶跟瓢去了地裡。
現在天旱,得時不時給麥地澆澆水。
徐永川挑水,林藍負責澆地。
趁人不注意,她也把空間裡的水,往地裡澆。
隻是,她空間裡的水有限,隻放了幾桶就沒了,隻能等著恢複!
“徐永川,這麼旱下去,真的不會有事嗎?”林藍有些擔心。
“每年都這樣,不會有事的。你要是擔心的話,咱們可以多囤些糧食!左右現在糧食還不是最貴的。”
“可以,反正都是買著吃,多囤一些也無妨。”
說乾就乾,兩人第二天去鎮上的時候,又去糧油店買了三百斤大米,一百斤麵粉。
林藍結了賬,拜托夥計將糧食搬到市場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
白二丫又趁著挖野菜的功夫,溜到了鎮上。
她直奔酒樓,想讓掌櫃的,看看自己的成果。
可店小二死活不讓她進門,上次這位一開嗓子,就把掌櫃的嚇得一哆嗦。
“你們打開門做生意,來者都是客,怎麼能把客人往門外攆呢?”
“客?你有錢嗎?”
“我……”她當然沒有,這不是想來賺錢嗎?
“沒錢瞎搗什麼亂?走走,回家玩去。”店二小跟趕蒼蠅似的,把她趕了出來。
白二丫隻得四處亂逛。
剛走到糧油店,就見林藍買了一大堆東西。
店小二對她熱情的不得了,那臉笑得跟朵花似的。
“呸!狗眼看人低!等我有了錢,我得讓你們跪著叫姑奶奶。”
看著地裡堆起的糧食,白二丫嫉妒。
一口氣買這麼多,真有錢!
“林藍,買這麼多,吃得完嗎?”
一聽這尖酸刻薄的聲音,林藍就知道是她,“吃不完放在長蟲我也樂意!”
“現在糧食多矜貴,你說這話也不怕遭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