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藍當初不就是用這招,才賴上的徐永川。
“菲兒,彆鬨,這水渠深,水又涼,要是不早些上去,出了事兒怎麼辦?”
“滾開。”劉菲兒連滾帶爬,想遠離他。
可錢老三到底是個男人,又熟悉水性,劃拉幾下就抓住了她,並將她摟在了懷裡。
岸上的其他男人,紛紛拍大腿,他們來晚了。
劉菲兒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岸上,錢老三剛把劉菲兒帶上岸,一雙手就按在了她胸口上。
嬸子們想阻止都來不及。
“錢老三啊,你怎麼這麼不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名聲能有性命重要?她嗆了水,不壓出來怎麼行?”
“可……”
“嬸子,人命關天,顧不得那麼多了。”錢老三說得義正言辭的。
劉菲兒一口水嗆了出來,人也隨即醒了。
“你滾開,手放哪呢?”
“菲兒,我是在救你。”
“滾!”
劉菲兒爬起來,踉蹌著跑遠。
“菲兒,你怎麼啦?怎麼濕漉漉的?”
“娘,我不活了,我被人占了便宜。”
劉婆子大怒,“誰,光天化日的,竟敢占你便宜?”
“徐!永!川!”劉菲兒咬牙切齒的。
都是徐永川害的,要不是他招來狼,自己能嚇得掉下水渠?
所以,徐永川才是罪魁禍首。
錢婆子隻聽了個開頭就撒腿跑,“娘找他算賬去。”
一路跑一路大聲吆喝,嬸子們正做飯呢,一聽有這種熱鬨,還做什麼飯?
往鍋裡添了瓢冷水就跑。
劉婆子領著幾個嬸子,跑到他們家門口,叉著腰喝罵,“徐永川,你給老娘滾出來。”
“哪裡來的狗,在我們家門口吠什麼?”林藍嘩的一下拉開門,臉色不善。
“徐永川呢,你叫他出來。”
“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林藍靠在門上,絲毫不慌。
“就怕你做不了主。”
“這是我家,沒什麼是我做不了主的。”
“你男人壞了我姑娘的清白,你就說怎麼著吧!”劉婆子理直氣壯的。
“他壞了劉菲兒的清白?”林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這什麼時候的事兒?”吳倩雲也打開門,抱著肚子跑了出來。
“就剛剛,反正你們叫徐永川出來,我要問他要個說法,我閨女不能白讓人欺負了。”
“林藍,表哥呢?”
“去地裡了!”
“什麼去地裡了?我看根本就是你們心虛,不敢叫他出來對峙。”
“我心虛個屁,又不是……”又不是她男人。
不過,林藍怎麼一點也不慌?
徐永川正在地裡摘黃瓜。
一個嬸子跑著來到他們家地邊,“永川,快回去,劉婆子找上你們家了。”
“啥?”徐永川啥都不要了,跑著回了家。
“我不管,今天你不給我個交代,我們就上衙門說理去。”劉婆子賴在地上。
“好啊,那咱們就去衙門。我正好想問問縣太爺,光天化日,汙蔑彆人要怎麼判?”
“汙蔑?”劉婆子冷笑,都這會兒他還在抵賴。
林藍上前,“說說吧,怎麼出去一趟,人家就賴上你了?”
徐永川看了一眼地上的劉婆子,口齒伶俐,言簡意賅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要不要臉,劉菲兒自己摔下水渠的,你憑啥賴在我表哥身上?”吳倩雲罵道。
劉婆子懵了,菲兒不是這麼說的呀!
林藍沉默著去了牆角,拎起一根扁擔。
“我叫你賴人!”
劉婆子負隅頑抗,“徐永川,你有什麼證據。”
“水渠邊挖野菜是人都是我的證據,我連劉菲兒一片衣角都沒有碰上,怎麼成了我欺負她?”
水渠邊的嬸子們趕到。
紛紛說,“我們作證,徐永川沒碰到劉菲兒。”
“對,我們都是證人。”
“我們親眼所見,他連劉菲兒一根絲都沒碰到。”
劉婆子……
所以,真是劉菲兒撒了謊,她對徐永川的心思,已經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