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汙蔑我偷人!!!”
徐永川……
陡然想起那些村民今天的怪異之處。
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我問你,三天前,我在哪?”林藍真不記得了。
“上午,周家大舅跟大舅母來了,咱們陪著,中午飯還是你做的。吃了飯,咱倆睡了一覺,等睡醒了,我去了山上,你去了地裡。”
“對,沒錯,我去了地裡。”林藍點點頭。
“曉雲,這事兒從哪傳出來的?”徐永川神色肅穆,氣場十足。
張曉雲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說,“表,表哥,我親耳聽到的,還有二哥跟二牛,我們都聽到了。”
想到她這話有歧義,張曉雲又連忙解釋,“不,我的意思是,我們親耳聽到有人汙蔑我表嫂,但我沒說山上那人是表嫂。”
“行了,你彆解釋,我明白。對了,那男人怎麼說的?”
張曉雲……
她說不出口。
“說啊!”
最後,張曉雲無奈,隻得紅著臉把那話學了一遍。
林藍瞪大了眼睛,“徐永川,我沒出牆!”
徐永川握著她的手,他的掌心乾燥溫暖,林藍心頭大定。
“你彆急,我自然是信你的,我得把事情問清楚,才好尋線索,找出使壞的人。”
“表哥,你趕緊想想辦法吧,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以後表嫂咋見人啊?”
徐永川神色嚴峻,心裡明白這事兒八成已經傳出去了。
不過,這話他沒對林藍說,不想增加她的煩惱。
另一邊,幾個婦人湊一塊,小聲說些什麼。
“你們說,這事兒是真的嗎?”
“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整嗨了,那男人直喊林藍的名字。”
“可她也沒親眼見著人,誰知道那人是不是林藍?再說,人林藍日子過得好好的,徐永川對她也好,乾啥想不開跑去偷人?”
“誰知道呢?大概是肉吃多了,想嘗嘗清粥小菜的滋味吧。”
“你們彆胡說,林藍不是那種人,肯定是有人汙蔑她。”
“栓子媳婦兒,你彆因為林藍幫過你,就袒護她呀。”
“她不止幫過我,也幫過你們。要不是林藍機靈,咱們村有一個算一個,早被賊人把家給搬空了。”
的確,挖水渠那次,要不是林藍,隻怕村裡大部分人家都遭了難。
婦人們想起這些,臉上帶著幾分羞愧。
“我們也是就事論事,沒針對她。”
“反正我是不信的。你們也是,沒憑沒據的,彆瞎傳,要是那性子烈一點的,聽了這話,不得一頭碰死才怪。”
聞言,婦人們都神色訕訕的。她們就是嘴碎,但卻沒那膽子害人命。
“小妹,你聽說了嗎?村裡人都傳林藍偷人,……”村長大兒媳剛從外麵回來,也聽了一耳朵。
“你說啥?誰說的?”吳倩雲不可置信。
“小妹,你彆激動,我也是聽人說的。”
“嫂子,你可彆聽風就是雨的,事關婦人名名節,不能亂說的。”
“你以前不挺討厭林藍的嗎,怎麼幫她說話?”
“一碼歸一歸,我之前是討厭林藍的狂妄,可沒證據的事兒就不要亂說。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林藍腦子很亂,感覺一團亂麻似的,理不清個頭緒。
徐永川在想破解之法。
張曉雲想催促,又不忍打破他們的思緒。
這時,蕎生跟妞妞背著小背簍來到了他們家。
“嬸嬸,我們給你送雞草來了。”
林藍眼前一亮,有了!
“好孩子,快進來。”
蕎生蹦蹦跳跳的進了屋,妞妞則是規規矩矩的。
林藍取出幾顆野果子給他們。
“蕎生,嬸嬸問你點事兒啊!”
“嬸嬸你問吧。”
“這幾天都有哪些人上山?”兩孩子成日在水渠邊打雞草,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