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就不用了,倒是可以幫我搓搓背。”徐永川勾了她一眼。
林藍推著他去洗漱,“在外麵呢,可不比家裡,收斂點。”
“你想哪去了?我真單純讓你幫我擦擦。你看,我一身泥,要是不好好搓搓,等上了床,肯定一床泥。”
林藍一想起那個畫麵,有點嫌惡。
“沒事,反正我也不在外麵睡。”
“不行,一起睡。”
一燈如豆,光暈溫暖,徐永川坐在木桶裡,林藍站身後幫著洗發,搓背。
男人反手抓起那隻手按進了水裡,……
林藍煙波微勾,“彆鬨,在外麵,不安全。”
“關著門呢,誰會知道?”
而後,屋裡溫度迅速攀升,暈染開。
突然,隔壁傳來細微的聲響,伴隨著木床的嘎吱聲。
林藍迅速彈開,扔給他一塊香皂,“自己洗。”
這也太不隔音了!好歹上房呢!
徐永川……
拿起香皂搓洗了三兩下,就出了浴桶。
林藍眼尾上挑,“不是一身泥,怎麼不多洗一會兒?”
“洗得很乾淨了,不信,你檢查。”
林藍白了他一眼,從空間裡取出套乾淨衣服,“穿好,出來我給你攪頭發。”
“乾嘛那麼小聲?”
林藍瞥了一眼隔壁,“壞人好事不好。”
可徐永川的衣服還沒穿好,隔壁的聲響就停了。
“好歹也等我把衣服穿好啊。”他攤開雙手,揶揄道,“這才多大一會兒,簡直浪費咱的好心。”
“過來吧你,攪乾頭發睡覺,你管那麼多乾啥?”
攪乾頭發後,兩人歇下,再也沒有什麼旖旎心思。
“也不知道小藍他們走到哪了?”周蘭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雙眼看向屋頂。
“你乾啥?烙餅啊?”
“你個沒心沒肺的,咋就一點也不擔心?”
“現在擔心有什麼用?人都走了,之前咋不知道攔著?”
“那也得我攔得住啊。”
張大柱一噎,也對!
林藍那性子,要是做了決定,誰攔得住?
張大柱翻了個身,繼續睡,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
“果然,沒有心肺的人,就是睡得香。”
“嘀咕啥呢,誰沒心肺?”
“你沒睡著啊!”
“但凡你不踢我一腳,我就睡著了。”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沉寂了一晚的客棧躁動起來。
“走吧,咱也該趕路了。”
在客棧吃了早飯,繼續往府城出發。
他們跟官道上的行人一樣,也是早起趕路,太陽大了就找陰涼處歇。
“兄弟,你們這包子聞著就香。”
“這是我們自己做的,不瞞各位,我們就是賣包子的。”
“是嗎?等下次路過你們鋪子的時候,肯定要去嘗嘗。”
趕了兩天路,終於到達府城。
府城不同於縣城,城牆高大巍峨,氣勢十足。
進城是要交錢的,每人兩文錢,馬車另算。
徐永川交了錢,再趕著馬車入城。
“咱們先去哪?”
“先找家客棧住下,把馬安置好,再出來逛吧。”
“好。”找了家規模挺大的客棧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