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到了一頭鹿,想著或許你會對鹿茸感興趣,就帶來了。”林藍直接說明來意。
“打到鹿了?真厲害。”
“運氣好罷了。”是老虎打來的,她撿了個現成。
可不就是運氣好嗎?
藺如月看著牛車上那頭鹿,眼神明亮,“要的,連同這頭鹿一並賣給我們家吧。”
“好。”
徐永川杠起鹿進門。
“呀,真新鮮。”
“剛打到的。”
藺如月命婆子去取了兩張銀票來。
“這裡是兩百兩的銀票,咱們在商言商,你們要是不滿意,還可以再提。”
“不會,這個價格很公道,謝謝藺姐姐。”林藍大大方方把銀票揣進了懷裡。
“不如中午就在家裡吃吧。”
“不了,我們回去還有事兒呢。”
“你們也太忙了。”
“嗨,都是些家事兒,零零碎碎的,看起來不多,但做起來很繁瑣。”
兩人寒暄了幾句。
林藍問,“對了,阿墨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呀,去學堂念書了。”藺氏跟自家男人的觀念不一,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乾脆把孩子送去了學堂,由夫子教導。
“念書好,阿墨聰明,以後肯定有出息。”
“借你吉言!”沒有哪個做母親的,不喜歡人家誇孩子聰明。
寒暄了一會兒,兩人就提出告辭。
“去,把鹿肉拿去廚房,咱們中午吃鹿肉宴。”因為簡二的事兒,老太太跟大房生了嫌隙。
正好借這頓鹿肉宴,緩和一下關係。
結果也正如藺氏所料,老太太看她這麼有孝心,兩廂一比較,遂把心結放下。
已經到了鎮上,林藍打算去鋪子裡看看。
遠遠的,就聞到了食物的香氣,隨著風往周邊蔓延。
張曉雲一抬眼便看到了她,嘴角帶笑,“表嫂,你們來了?”
“我這麼大個人擱這兒杵著,是透明的呀?就知道喊你表嫂,表哥就不能順帶提提?”徐永川挑眉,調侃道。
“表哥,你吃啥醋?我要是真跟表嫂關係不好,才該你頭疼。”
“理是這個理兒。但你表哥就一個要求,以後順口也提提,彆讓你表哥跟撿來的似的。”
玩笑了幾句,林藍問起正事,“姐夫這幾天送了多少毛雞蛋來?”
“不多,二三十多個吧,倒是舅母送了些來。”
“那你們結賬了沒?”說好貨到結款的。
許氏連忙說,“結了,結了,說好的事兒,咱肯定不能掉鏈子。我讓二牛記上了,以後走鋪子的賬,也免得你墊錢進去。”
“嗯,走鋪子的賬也行,我就不用操心了。”
張千湖,“弟妹,你得操心,調料快沒了。”
“好說,我們回去就弄。”
“表嫂,這次山上都摘了些啥?有果子沒?”
“淨顧著找大料了,倒是沒見什麼果子!”
“沒果子就做不了果汁生意了。”果園子裡的果子快摘完了,張曉雲舍不得這門生意。
“做得成。讓周家舅母他們去村裡問問,看誰家有果子,也可以收些來。至於價錢,嫂子你看著給就行。”
“好,就是這量不大好把握,太多的話,賣不完就爛掉了。”
“沒事,多便多點吧,用不完的,我們搬山上去。”其實就是放進空間。
“搬山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