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死我了,老東西,你這是什麼鬼東西?”
另一邊,十多人圍攻老虎,可老虎勇不可當,足足撩飛了好幾個。
可老虎也受了不小的傷,添了新傷不說,之前傷口也崩開了,冒出殷紅的血跡來。
林藍看得心疼死,“小斕……”
“他們怎麼還不來,我快撐不住了。”老大夫邊掏藥粉,邊氣喘籲籲的嚷嚷著。
“丫頭,你小心著點,可彆傷著。……”他很自責,要不是他,林藍早走了。
“死小子,你咋那麼楞呢,上。你不會還要女人保護你吧!”
“我,我不敢!”
“廢物!你那鍬是乾啥使的,拍呀!”
這時,三人已經被圍困。
“小娘們,老東西,看誰來救你們?”山匪喋喋冷笑。
林藍正想對策。
突然,山那邊傳來人極速奔跑的聲音。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林藍穩了,“是他們,他們來了。”
山匪頓時收起了輕慢之心。
“不好,到底驚動了那些人。”
“彆管那麼多,先擒住這幾個人。我感覺那娘們是個很重要的人物,隻要擒住她,不愁村民不聽話。”
“嗷嗚”老虎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並試圖往林藍這邊靠攏。
“永川,我們在這兒,快來。”林藍著急衝林子裡大喊。
話音未落,一道高大的身影就衝到了她跟前。
“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快,救小斕,它受了傷。”
“好,你去找一個安全地藏起來。”
“嗯!”
一把刀朝著老大夫劈來,林藍眼疾手快,扯了老大夫一把。
“走啊,還愣著乾啥?”
祁大夫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哎,人老了,腦子沒那麼靈活,差點讓人給活劈囉。丫頭,好險。”
“這邊,先藏起來。”林藍拉著他來到一棵大樹邊。
白承安無所適從,站在原地,不知該去哪處?
徐永川撲進匪群。
“其他人呢,就他一個人怎麼應付得過來?”老大夫著急往林子裡瞧。
“彆急,永川從來不是魯莽之輩。”
果然,林子裡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聽動靜還不小。
“我們有救了!”老大夫跟白承安麵帶喜色。
“這幫狗娘養的,居然搞偷襲。”
“虧得大夫出來挖藥材遇見了,要是讓他們抄了後背可怎麼得了?”
村民罵罵咧咧衝了上來,將一嗆邪火儘數發泄到了土匪身上。
白承安低下了頭,他不敢說人是他帶上來的。
老大夫心氣一泄,一屁股便坐在地上。
“哎呦,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
“老頭,你那藥粉是啥?挺管用的。”
“癢癢粉!”
林藍無語,“你整那玩意乾啥?聽我的,下回直接整見血封喉的毒藥,這樣才是最有效的防身之法。”
祁大夫直翻白眼,“我是大夫,不是劊子手。”
“命都快沒了,還講這些。”
“大夫,你沒事兒吧?”劉菲兒忙跑了過來。
“沒事,沒事,就是有些脫力。”
“劉菲兒,謝謝你,我還以為……”
“以為我會趁機報複?”
“差不多。”林藍坦誠。
劉菲兒搖了搖頭,“在縣城的時候,是林白救了我。”
“他救了你?”
“是,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我不定得被賣到什麼地方去呢?我欠他一條命,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卻也知道有恩要報的道理。”
林藍默然,又聽人提起了林白。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