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都圍著他們家,嚷嚷著要買豬肉。
徐永川領著幾個男人割肉,稱重,收錢,還有的灌血腸,收拾下水,反正都忙,沒一個閒著。
“小藍回來了?”周蘭花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舅母,那兩頭豬崽子你養著,等養大了吃肉。”
“永川說過了,隻是,野豬能養活嗎?”
“試試吧!反正又不要錢。”
“現在我們家養了野雞,野兔,再加兩頭野豬,我感覺家裡都快變山林了。”
林藍失笑,“這才哪到哪?山裡物種多著呢,咱們家跟山裡比差遠了。你們先忙著,我去看看安安。”
“兩孩子睡著呢,不用管。”葉秀寧進進出出的,忙些雜七雜八的事。
“那行,我跟你們一起收拾。我答應過祁大夫,要炒豬雜給他吃。”
“彆說,上次那味是真香,我們都念著那一口呢。”
“弟妹,這麼多豬肉怕是賣不完。”許氏簡單估算了一番。
“不打緊,多的用來做肉脯,或者做成壇子肉。嫂子,你也帶些去店裡煮著吃,活累,彆虧著自己。
明天也給吳倩雲他們捎幾斤去,這麼一分,感覺也剩不下多少。
對了,二嫂,你待會也給葉嬸子送兩斤去,讓他們娘倆也嘗嘗。”
許氏,“你呀,真是個玲瓏人,誰都能想到。”
“弟妹,我替我娘謝謝你。”葉秀寧臉上的笑意更深。
“都是一家人,自然有肉一起吃。大嫂,二嫂,生火炒菜。”
“好。”
“來了。”妯娌倆個抱著捆柴火去了廚房。
不一會,老張家的院子裡就飄蕩著酸辣香氣,聞著忍不住咽口水。
晚上,自然又是一頓飽餐。
一大鍋豬雜,使勁造,還燉了鍋殺豬菜,配著酒,彆提多滋潤。
酒喝得有點多,祁大夫回去的時候,腿腳都是晃悠的。
裴緣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清醒著呢。”祁大夫大著舌頭,可下一刻就靠在了牆上。
“沒有哪個醉酒的會說自己醉了,走吧,還是送你回去。”裴緣架住祁大夫。
“裴小子,人不能太直,太直容易……”
“容易啥?”
“容易……娶不著媳婦兒,”
裴緣……
就知道自己衝動了。
陳宴眼眸微閃。
飯後,老張家的女人忙著收拾碗筷,許氏則準備第二天要用的材料。
林藍跟徐永川前腳進門,後腳陳宴也來了。
“永川哥,……”
“陳宴,你怎麼來了?”
“我來是想求你去幫幫探探口風。”
“啥口風?”
林藍抬頭望向他,好像懂了他的未儘之語。
“就是……”陳宴吞吞吐吐的,眼神都不敢直視徐永川。
“有事就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乾啥?”徐永川皺起了眉頭,神色略帶不耐。
“我想讓你去幫我問問大娘,看不看得上我?”
徐永川喝了酒,腦子不大靈光,有點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字麵意思他懂,可連起來他又不懂。
“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