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都上,解決了這兩頭畜生。”
“永川哥,這是怎麼回事?它好像動彈不了了。……”
“什麼怎麼回事?趁它病,要它命,還等什麼,出手!!!”
眾人壓下心頭疑慮,齊動手。
蛇被那股怪力罩住,動彈不得,隻得眼睜睜看著刀落在它身上。
…………
毒蛇已經跑光,大蛇也死得不能再死。
眾人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險,要不是大蛇突發癔症,隻怕咱們今晚都得葬身蛇腹。”
“隻聽說過人發癔症,還沒聽說過蛇的。”
“有什麼奇怪的,萬物皆有靈,人也沒有多獨特。……”
祁大夫氣喘籲籲,隱晦朝屋子看了一眼,看來那丫頭一直都在。
這時,一群身著勁裝之人,押著一個人健步從林子裡走出。
領頭之人,赫然是林白。
他身著玄衣,身量修長,板正,氣質凜然,肅殺,氣勢比前些時候又漲了不少。
“林兄弟,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你們來的真及時,要是再晚一會兒,隻怕我們就得葬身蛇腹。”
“說你憨還不承認,人家擺明跟永川哥通過氣,兩人打配合呢。”陳宴睨了裴緣一眼,懶洋洋的。
“也是,我們在這裡拖住蛇群,你們好去林子裡抓人。”裴緣好奇湊上去查看驅蛇人。
那人長相醜陋,眼神陰鷙不似人,倒是跟蛇的氣息很像。
“就是你想殺我們?我去你的,老子劈了你。”
“裴兄弟,慢動手,還有不少事著落在他身上,他得活著。”
“看在林兄弟的份上,我今日饒你一命。”
“白小子,你可算來了,累死我老人家了,這晚上折騰的。”祁大夫氣喘籲籲。
林白扶起祁大夫,“大家都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第一回看見這麼多毒蛇,惡心,惡寒。”
林藍已經從空間裡走出來,抱著孩子一起。
前幾天,徐永川就跟林白取得了聯係。今晚這一出,本在他們的算計之內。
隻是,沒想到,那人居然能操縱蛇,還帶來了巨蛇,還是倆。
還好,眾人都隻是受了小傷,無性命之憂。
“妹妹,你有沒有事?”
林藍剛出房門,林白便發現了他。顧不上跟人敘舊,急忙迎了上去。
“我沒事,我躲在其他房間裡,那些人沒尋到我。哥,抓到那人了沒?”
“抓到了,有了這人在手,定能順藤摸瓜將陵王餘孽一網打儘。”林白眼神堅定,自信張揚,渾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那就好,隻是,他們為何要盯著我們呀?”林藍很不解,寶藏雖是他們尋到的,但真沒拿一點。
他們夫妻充其量就是一個向導的角色,犯不上跟他們死磕呀。
“具體原因還有待審問。夜深了,你們先休息,明天啟程去往府城,那裡有驚喜等著你們。”
林藍眨了眨眼,好奇道,“哥,能提前透露嗎?”
“不能。好好休息,哥還有事,先走了。”林白摸了摸孩子,率領黑衣人走遠。
眾人各自回房歇息。
第二日,林白又來到了客棧,“妹妹,審問結果出來了。”
“哦,他們為何要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