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麵的意思?”
“是,你們釣出了陵王餘孽,上麵自會有封賞。”
鏢師兄弟忙問,“林兄弟,那我們呢?”
“你們自然也一起去。”其中,少不了林白在裡麵周旋。
“謝謝林兄弟。”鏢師兄弟衝他抱拳。
“是我該謝謝你們才是,冒著生命危險送我妹妹一家入京,此情沒齒難忘。”
“都是自家兄弟,說那些話就見外了不是。”裴緣大大咧咧的。
“林兄弟,道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如果有需要,我陳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顯著你會說話是咋滴?”
“你這人……”
三人一起出了門,騎馬前去禁軍處報到。
等三人回來,祁大夫忙圍了上去。
“徐小子,你幾品?”
“正五品。”
“挺不錯的,剛入京就能升正五品,不簡單呐。”祁大夫對朝廷的事兒相當熟悉。
林藍覺得奇怪,卻並沒有多問,他要是想說,早說了。
林白,“他一路走來,功績不少,正五品本是囊中之物。”
“永川哥,以後咱們兄弟就在這京裡大展拳腳吧。”鏢師兄弟激情澎湃。
“嗯,今天咱們不醉不歸,林兄弟,……”
“你們忙,我還有事,得進宮一趟。”陵王餘孽的事兒還得處理,他有得忙呢。
“哥,你去吧,酒菜我幫你留著,等你回來再喝。”
“好。”林白笑容溫暖,果然,妹妹在,家便在。
林藍抓著兒子的小手揚了揚,“安安,跟舅舅說再見。”
“再見,小安。”這是林白對外甥獨有的稱呼。
席間,祁大夫說,“丫頭,我還打算乾老本行。”
“行啊,有需要就說話。”
一晃又到了冬天,一覺醒來,屋頂響起了簌簌聲。
“永川,這是下雪了嗎?”
徐永川正打算去軍營點卯,“是。”
“天怪冷的,你再睡會兒吧。”
“當官也不容易,起得好早。”
徐永川忍俊不禁,“也就你嫌棄起得早,多少人擠破了頭皮都想進京呢。”
“安安呢?”
“跟哥在院子裡呢。”
從進了京,他便一直稱呼林白哥哥。
“這家夥,起得真早,和著全家我才是最懶的那個。”
“沒事,我們養得起你。”
林藍笑著裹緊了被子,“今天得早點,我還得去看房子呢。”
“沒事,左右我早當慣了上門女婿,就在大舅哥家住一輩子也沒事。”
林藍噗嗤一聲笑了,“誰敢說我們徐大人是上門女婿呀?”
“這不是人儘皆知的事嗎?”
“彆,那時是形勢所逼,我們兄妹也沒存那心思,要不,就不是出嫁,而是直接娉你上家門了。”
“甭解釋,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行了,我先走了。”
林白的院子挺大,在這個寸土寸金的上京,兩進的小院可是筆大賞賜。
可林藍覺得,她還是得置辦房產。
林白今天難得在家,
林藍看著院子裡紛揚的雪花,戳了戳手,“這雪比起家鄉來,小了不少。”
“到底是上京,人口密集,天氣要暖和得多。”
“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