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在解蛇?”上官越笑著接話,“那是怎麼個做法呢?”
“感覺更像是藝術表演。”白淑雅認真說道。
嚴若琳一臉誇張表情,“淑雅姐你是認真的嗎?聽得我都雞皮疙瘩起來了。”
“你自己不是也在誇他嗎?裝啥不好意思嘛。”白淑雅打趣地反問。
“嘿嘿,也是哈~難得啊!有我們兩個大美人陪你一邊乾活一邊圍觀你的高超技術,上官越你這是走了啥狗shi運哦~”o著鼻子笑了笑。
這話倒也不是吹牛。
他現在的手藝確實相當驚豔,但若是沒有人在旁欣賞、點讚,一個人乾這事恐怕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成就感。
“好了彆打情罵俏了。”白淑雅開口打斷了嬉鬨,“時間緊迫,我們可以學學怎麼操作嗎?”
單靠一個人來加工那麼多條蛇屍體效率終究太低了。
她們也不能站在旁邊乾看著,都想親自幫忙出力。
不過對於上官越來說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
因為他掌握的技巧完全是係統直接傳授過來的,這就跟腦袋裡被植入程序似的,壓根不需要訓練,直接就懂怎麼做。
所以即便他知道怎麼講解流程,但想教會彆人這種複雜技巧短時間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更彆說他也沒能力給白淑雅她們也安裝類似的知識程序。
“原理我能解釋給你們聽,實際操作就不容易了。”他如實答道。
“你們要是願意學,等後麵空下來我可以慢慢教,但現在顯然來不及。”
“所以不如這樣吧,你們就先從最簡單的做起。”
“一個是幫我在靠近肛門那裡斬斷尾巴,”
“另一個任務就是清理內臟,主要是留下蛇肝能吃的那一部分,還有一個重點是保留蛇膽,之後我們會用得上它。”
“記得千萬小心,蛇膽一旦破裂汁液流出來會汙染整塊肉。”
“沒問題!我去剁尾巴。”嚴若琳爽快答應。
“我就來取內臟。”白淑雅補充。
雖然這項任務很簡單,並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兩人都十分配合投入工作狀態。
因為經曆過幾次曆險後她倆早已懂得:
真正有效的合作在於服從分工、積極貢獻自己應有的那份努力。
三人迅速開工。
雖說最難的部分落在上官越身上,但他卻做得最快。
即便是隻削尾巴的小任務,嚴若琳也差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呼,太累了!”
他們一口氣不停地乾了半個多小時,已經處理完了一多半的棕蛇屍體。
嚴若琳和白淑雅兩條手臂都微微發酸,上官越提議讓兩人先休息一會兒。
“上官越,你簡直就是個人形永動機啊,怎麼搞都不累似的。”嚴若琳說。
【對於嚴若琳這句話,你心裡其實並不是完全同意。畢竟有些特彆的折騰方式,你可從來沒嘗試過呢。】
腦海中跳出幾句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文字提示。
上官越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折騰?還能怎麼個折騰法?
但嘴上回她,還是換了個輕鬆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