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睛一看,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彆過去!”他低喝一聲。
“啊?不就是朵花嘛?”溫孝剛納悶,伸長脖子瞧。
那花長得確實好看,遠遠望去,像一群彩色鸚鵡停在樹枝上,煞是熱鬨。
“那是鸚鵡蠍尾蕉。”上官越臉色發緊,“邪門得很,屬於‘異地戀’那種花。”
“啥?花還能談異地戀?”溫孝剛眼睛都直了。
“真有。”上官越點頭,“這花怪得很,講究得很。
你知道花要結果,得靠授粉吧?普通花自個兒就解決了,雄蕊雌蕊都在一朵上,蟲子蜜蜂來一趟,蹭兩下就完事。”
“嗯,這個我知道。”溫孝剛點頭。
“可這花不一樣。
它的雄蕊藏得深,脾氣還大。”上官越咧嘴一笑,“專門靠蜂鳥傳粉。
彆的蟲子喝得到蜜,但碰不著機關。”
“機關?”
“對!蜂鳥嘴長,插進花心吸蜜時,觸動機關,雄蕊‘啪’地彈出來,照臉就是一下——糊你一臉粉!”
“哈哈哈!”溫孝剛笑得直拍大腿。
“粉沾鳥臉上,它飛下一朵花,順便就把粉送到了。
這一來一去,跟談戀愛隔千裡似的,不就是異地戀?偶爾實在沒人來,它才自己湊合著授一次粉。”
“開眼了開眼了!”溫孝剛聽得兩眼放光,轉身就要湊近看。
腳剛邁出去,忽然想起上官越那表情不對勁,立馬刹住。
“等等……頭兒,那你剛才為啥不讓靠近?”
“因為……”上官越壓低聲音,指著那些花底下的葉子,“你看那片綠葉。”
“有啥問題?不就葉子嘛?”溫孝剛歪頭瞅著,沒看出啥異樣。
遠看確實普普通通。
可要是白淑雅她們在這兒,早嚇得退八丈遠了——這樹,她們回來路上見過。
“那葉子底下,趴著白蝠。”上官越沉聲道。
“啥?!白蝠?!”溫孝剛“嗖”地跳開好幾步,離那片樹遠遠的。
他不怕猛獸,可對蝙蝠這玩意打心底怵。
那玩意渾身是毒,隨便沾上一點,命都能搭進去。
“行了行了,走吧!”上官越笑著拍拍他肩,“繼續找獵物去。”
野外就是這樣,看著美的、好吃的,往往最要命。
比如猴子——肉能吃,但最好彆碰。
身上藏著稀奇古怪的病,人一沾上,十有八九就栽了。
像猴子,打從出生起身上就帶著一種要命的玩意兒。
最開始,那玩意兒隻在猴群中間轉悠,人不碰它,它也懶得搭理人。
可後來有倒黴蛋非得去抓猴子,一來二去,不小心讓猴血流進自己傷口裡,事兒就炸了。
有一次,一個人正剖著猴屍,血“滴答”一下,正好掉進他手上的口子裡。
從那天起,這病就開始在人堆裡傳了。
一點點,一滴滴,像墨汁滴進清水裡,越染越開,到最後成了鋪天蓋地的大禍。
相比之下,安全得多的獵物,反而是些吃草的、四個蹄子分開的動物,還有河裡的魚。
這些,也就是上官越平日裡專門盯著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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