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水洗法。泡著發酵,搓掉果肉果膠,留一層銀皮存著。乾淨,但麻煩,咱沒工具。”
“第四種——直接上手剝!”他一抬眼,“最野、最快、最費手,但咱就這點料,隻能這麼乾!”
話音剛落,他兩手一搓,幾顆鮮果在他指縫裡劈裡啪啦裂開,果肉被掐掉,種子啪嗒掉進桶裡,乾淨利落,連個渣都不剩。
不到十分鐘,一堆濕漉漉的生豆就擺在麵前。
“挑豆子,去糟留優。”他把生豆倒進鐵盤,架在火上,“然後——烤!”
“這個我懂我懂!”古康成立馬舉手,跟搶答的小學生似的,“溫度不一樣,味道天差地彆!七分火,是堅果味;九分火,帶焦糖香——烤過頭就苦得跟炭塊似的!”
“沒錯。”上官越慢悠悠翻著豆子,“等回去了,咱們找頭奶牛,加點奶,加點糖,那就真神仙日子了。”
“哎喲,一提奶牛——”古康成突然樂得前仰後合,“小時候我傻啊!分不清母牛和奶牛,還以為奶牛是母牛的升級版!天天琢磨:為啥奶牛是黑白配,公牛倒是土黃色?還問我媽,是不是奶牛穿了西裝!我媽笑得差點岔氣!”
“哈哈哈!”溫孝剛也笑翻了,“我家村口那頭老黃牛,我一度以為它是頭牛仙,每天蹲它旁邊拜它求奶喝。”
三人笑成一團,火堆劈啪,豆子滋滋冒香。
沒多久,豆子烤得焦香四溢,上官越趁熱磨碎,用布袋一濾,黑油油的液體順著袋口滴進杯裡,熱氣嫋嫋,香氣直往鼻子裡鑽。
三人圍坐,一人一杯。
古康成第一口灌下去——
“呸!苦得我腦殼嗡嗡響!”
但下一秒,他又吸了口氣:“……這香!像烤過焦糖的森林!”
溫孝剛猛嘬一口,眯起眼:“這才是爺們兒喝的玩意兒!我以前在外頭,天天喝純黑的,但沒一口比這香!”
“我懂我懂!”古康成拍大腿,“我為了減肚子上的肉,硬灌過三個月黑咖啡,那滋味,跟喝中藥沒兩樣,我差點送進醫院!結果現在……這手磨的,是香得讓人想哭啊!外麵那啥星巴克,狗屁不如!”
“廢話,”上官越挑眉,“不看看是誰手殘的傑作?”
“哈哈哈!老板牛逼!”
鍋裡飯菜翻騰,咖啡香混著飯香,笑聲滾在篝火邊上,像風卷著暖意,一吹就滿天。
……
而離這兒不遠的荒地,另一個營地裡,三個穿得像乞丐的漢子,正對著一根香蕉發呆。
牛如強啃了一口,慢慢嚼著,聲音啞得像破風箱:“幾位仙長……真走了?”
易祥雲點頭:“我早說了,那四頭獸,根本不是凡物!那眼神、那智商,能是普通畜生?分明是得道成仙了!呸——成獸了!”
“對對對!”賴玉亮也歎氣,“我來得晚,可那幾頭獸看我們的眼神,就跟看三歲娃似的。還教我們搭帳篷、辨毒草……這不是仙獸,是什麼?”
“難不成……真升天了?”牛如強悶聲問。
“嗚——”
三人齊刷刷低頭,咬一口香蕉,麵無表情盯著遠處的地平線。
琪琪他們一走,這日子,真他媽像丟了魂兒,連香蕉都吃不出甜味了。
畢竟,他們仨本來就沒啥本事,這幾天全靠抓蟲子、啃香蕉撐著,日子過得比野狗還慘。
真他媽心酸!
現在一想起以前,反而有點想哭。
那時候雖然被那四個仙長壓得喘不過氣,天天乾到半夜,累得腿軟,但起碼飯管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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