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懶得追。
山那麼大,人那麼散,痕跡早被雨衝沒了。
等他們自己冒頭,比現在追著找強一百倍。
他現在的任務,隻有一個——
把牛帶回家。
彆看那些野牛戴著鼻環,一個個溫順得像家養的。
可你敢背對它們,它們立馬能用角把你頂飛三十米。
鼻環?那隻是個笑話。
真正管用的,是他的手,他的眼神,還有——不怕死的耐心。
他得天天去,陪著它們吃,陪著它們睡,直到它們覺得——這人,不是敵人,是牛王。
……
時間,像溪水一樣,悄悄淌走。
天,黑了。
林子裡的風一涼,螢火蟲開始亮。
上官越踩著月光,終於到了溫孝剛的營地。
“老板——”
他嗓音低低的,帶著點疲憊,又透著點踏實。
“我回來了。”
溫孝剛一瞅見上官越晃回來,立馬樂得原地蹦高,衝上去就拍他後背:“老板!老板!你猜我瞅見啥了?咱們進五十強啦!真·進啦!”
上官越翻了個白眼,隨手撥開他手:“五十強有啥好喊的?跟中了五毛錢彩票似的。”
“可咱以前連前一百都進不去啊!”溫孝剛眼睛亮得跟燈泡似的,“現在可不就邁上台階了?這不就是逆襲的開始?”
“行行行,你高興就行。”上官越懶得跟他掰扯,“那幫野牛呢?沒鬨事吧?”
“鬨?它們敢!”溫孝剛一拍大腿,“那幾個想尥蹶子的,我捏著鼻環一拽,好家夥,立馬跪地喊爺爺!比我家二狗子還乖!”
“你那叫暴力馴化。”上官越歎了口氣,“這法子是祖宗留下來的,不是你發明的。
牛鼻子密密麻麻全是神經,一扯就鑽心地疼,它們能不慫?”
“哎喲老板,您還謙虛呢!這法子用得妙啊,又省力又有效!我尋思著回去能不能給豬也整一個?”
“趕緊睡覺,明天還得趕路。”上官越打了個哈欠,“咱這一走這麼久,家裡的事兒還不知道咋樣了。”
“嗨,放心吧!”溫孝剛咧嘴一笑,“家裡那倆主兒可猛著呢!康師傅和大黃,一嗓子吼出去,連鄰居家的雞都嚇斷了腿!誰敢來搗亂?純屬送人頭!”
“我就怕那倆貨趁我不在,把後院給拆了。”上官越搖頭笑,“不過有古康久盯著,出不了大事。
睡吧。”
……
同一時間,邵龍娟正縮在草叢裡,臉上的笑傻得能當笑話集封麵。
“今天運氣爆表!又逮著倆箭毒蛙!”他小聲嘀咕,手裡的玻璃瓶裡晃蕩著幾滴熒綠液體,“有這玩意兒,管她李君蓉多牛,踩一腳都得原地升天!”
他不是沒腦子的人。
知道對麵不是好啃的骨頭,所以沒打算硬拚。
他搞的這一套,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他弄了堆帶毒的尖刺,埋進土裡,上麵再蓋一層薄土。
看著是普通地皮,踩上去——哢嚓,命就沒了。
但問題來了:人又不傻,誰會踩不認識的地兒?
所以他特意先設了個“大喇叭陷阱”——一個破繩子拉個罐頭,掛樹上,風一吹叮當響,誰都看得出:“這兒有鬼!”
他心裡樂開了花:“就等著你們踩著坑去掀那破陷阱。
等你們一動鏟子,一挑繩子,腳板正好就落我埋毒刺的位置上。”
光這招不夠?那再來一招——往她們上廁所的茅坑邊,偷偷插幾根毒針。
就算沒弄死,也夠她們惡心三天三夜,半夜做夢都得罵娘。
他正得意著,腳步忽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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