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合作了,最後我們啥也撈不著。”
“可要是簽了協議,應該也不至於吃虧吧?”
古康成皺著眉頭問道。
“也就隨口一問……
我不是非得跟他搭夥。”
“怎麼可能穩得住?”
上官越一聽,笑了,“就算寫了合同,給了錢,有什麼用?
他們想拿回去,手段多了去了!
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我們傾家蕩產!”
這對於那些有頭有臉的人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兒。
既然這樣,咱們乾嘛非得去當人家的哈巴狗?”
“真有這麼狠?”
“當然了。”
上官越點點頭,“這世界啊,從來就沒溫柔過。
不過你們彆擔心。
我對呂氏那攤子事,還是有點底的。
他們拿我們沒辦法的~”
上官越心裡的小算盤其實挺簡單。
他就是不想給呂雪風這種人舔靴子。
活著圖個自在不好嗎?
誰願意天天低頭哈腰伺候人?”
“再說了……現在那邊的人,估計正窩火得很吧?”
想到自己臨走前甩出去的那招“絕活”,上官越忍不住咧嘴樂了出來。
可是一共三個大男人啊!
“哎!
你們瞅瞅那兒!”
一行人邊走邊嘮嗑,早就把之前的氣氛拋在腦後,聊得熱火朝天。
正說得興起時,古康成突然抬起手,指著遠處喊了一嗓子。
大家一聽,趕緊抬頭望過去。
隻見不遠處立著一棵不高不矮的樹,樹上竟然開了一朵怪模怪樣的花!
那棵樹加上那朵花,遠看有點像菠蘿。
但也隻是輪廓稍稍帶點影子罷了。
實際上根本不是菠蘿。
而是……
“臥槽!鐵樹開花?!”
溫孝剛一眼認出來,差點跳起來。
“這可不是稀罕事嗎?難得一見啊!”
“其實吧……真沒那麼稀奇。”
上官越慢悠悠地開口。
“啥?”
溫孝剛一愣。
他壓根沒想到這話能從上官越嘴裡冒出來。
“不是一直說‘鐵樹開花’是個成語嗎?
就是形容極少見的東西!
而且我記得鐵樹好多年才開一次花吧?”
“你記岔了~”
上官越笑著擺擺手,“你八成是北方來的,讀書也屬於那種隻看熱鬨、不理門道的類型。
不然早該知道,‘鐵樹開花’這個說法本身就有點問題。”
“啥!?”
溫孝剛傻眼了,“你的意思是……
這玩意兒在南方還挺常見的?!”
“沒錯。”
上官越點頭,“這種樹學名叫蘇鐵。
隻要陽光夠、溫度對勁,一年開一回都不稀奇。
所以在南方,鐵樹開花不算新鮮。
但在北方嘛……那是真難見到。”
“我真是長見識了!”
溫孝剛拍了下腦門,“原來是咱孤陋寡聞了。”
“哈哈哈,很正常嘛~”
袁尚學在一旁笑出聲,“實話講,老馬,我以前也不知道這茬。
但我清楚一點:鐵樹的果子有毒,不能碰!
還聽說早年某版《辭海》鬨了個烏龍,寫上去說鐵樹果子能吃!
結果真有人信了書,嘗了一口。
當場中毒送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