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2公寓的客廳裡。
呂子喬神色匆匆地將周景川、諾瀾、陳美嘉和關穀神奇一一召集到客廳中央,臉上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仿佛有天大的事情要宣布。
周景川剛從臥室裡出來,手裡還拿著一瓶冰鎮飲料,看到呂子喬這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露出幾分疑惑的神情,開口問道:“子喬,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們都叫過來,到底什麼事這麼著急啊?看你這神情,難不成是你乾爹又惹出什麼新的麻煩了?還是說那空頭支票的事情露餡了?你倒是趕緊說,彆吊我們胃口。”他一邊說,一邊靠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擰開飲料瓶蓋,眼神裡卻帶著幾分探究。
諾瀾也跟著走到周景川身邊坐下,她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疑惑,輕聲說道:“是啊,是不是出什麼要緊事了?要是真的遇到了困難,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你彆一個人著急上火的。”她的語氣裡滿是關切,眼神裡也透著幾分擔憂。
呂子喬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無比鄭重的神情,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人都齊了,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經過我深思熟慮,我決定,必須讓老爹離開這裡,不能再讓他待在公寓裡了!”他的語氣堅定,眼神裡滿是不容置喙的決心。
陳美嘉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眉頭緊緊蹙起,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開心,嘟著嘴問道:“什麼?你要把老爹趕走啊?為什麼呀?老爹人那麼好,不僅請我們吃香腸,還那麼有紳士風度,你怎麼能趕他走呢?”她的眼神裡滿是不解和不滿,顯然對呂子喬的決定非常不認同。
呂子喬連忙擺了擺手,急切地解釋道:“不是趕走,是讓他暫時離開!你想啊,呃~他可以去找那個伊麗莎白嘛!就是剛才給她打電話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可是繼承了一大筆遺產,超級有錢的!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總比待在我們這兒強吧!”他試圖用伊麗莎白的財富來說服眾人,語氣裡帶著幾分刻意的誘導。
陳美嘉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她上前一步,指著呂子喬的鼻子質問道:“呂子喬!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老爹明明不喜歡那個伊麗莎白,你怎麼忍心讓他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在一起生活呢?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害他!”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指責,胸口因為氣憤而微微起伏。
關穀神奇也跟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鄭重地補充道:“美嘉說得對!強行讓他和不愛的人在一起,他是絕對不會幸福的!子喬,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就毀了彆人的幸福,這樣做是非常不道德的!”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嗬斥,顯然也對呂子喬的想法非常不滿。
呂子喬看著眾人義憤填膺的樣子,隻覺得一陣頭大,他滿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伊麗莎白!那根本就是他胡謅出來的謊話,純屬編故事騙我們的,你們怎麼還真信啊?我太了解他了,他嘴裡就沒幾句實話!”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抓狂的意味,仿佛在為眾人的單純而感到無奈。
關穀神奇皺起眉頭,眼神裡帶著幾分不悅,對著呂子喬嗬斥道:“呂子喬!你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大的偏見呢?老爹明明是個很和藹、很有風度的長輩,你為什麼總是把他想成壞人?我看你就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他的語氣裡滿是不讚同,顯然非常看不慣呂子喬對乾爹的態度。
陳美嘉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他不就開了一張空頭支票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再說了,你自己平時也經常開一些兌現不了的空頭支票,怎麼到了老爹這裡,你就這麼斤斤計較了?”她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滿,顯然覺得呂子喬是在雙重標準。
呂子喬被兩人懟得啞口無言,他漲紅了臉,急忙反駁道:“拜托!我什麼時候經常開空頭支票了?哪有這種事!我可不會像他那樣,拿著一張假支票在彆人麵前亂晃,這種行為可是犯法的,我才不會做這種蠢事呢!”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的辯解,試圖證明自己和乾爹不一樣。
周景川和諾瀾坐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兩人隻是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透著同樣的想法:他們倆本來就不太希望公寓裡留下一個來曆不明的外人,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不確定的麻煩,隻是礙於情麵,沒有直接說出來而已。
周景川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了現場的僵局,他語氣平靜地說道:“其實子喬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大仲馬這個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風度翩翩,但總給人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他那張空頭支票要是真的被一菲發現了,到時候一菲發起火來,可不會隻針對子喬一個人,我們整個公寓的人都可能被牽連。而且,他畢竟是個外人,長期待在我們這裡,確實也不太方便,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麻煩起來。”他的話句句在理,既點出了潛在的風險,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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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嘉立刻反駁道:“你怎麼也這麼說!乾爹才不是不靠譜的人呢!他隻是一時手頭緊而已,說不定那張支票過幾天就能兌現了呢!而且他那麼有禮貌,待在我們這裡怎麼會麻煩呢?我覺得有他在,我們公寓還熱鬨了不少呢!你們就是想太多了,把人想得太壞了!”她的語氣裡滿是堅持,顯然對乾爹依舊充滿了信任。
呂子喬看著爭論不休的眾人,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無言以對地說道:“我……哎呀!你們能不能彆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討論老爹靠譜不靠譜,而是要趕緊想辦法讓老爹離開這裡,或者怎麼把那張空頭支票從一菲手裡拿回來!要是再拖延下去,等一菲發現真相,我們所有人都死定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試圖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到關鍵問題上。
周景川靠在沙發上,雙手抱胸,語氣淡漠地說道:“話雖如此,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關我和瀾瀾的事情。當初dv機的事情我們就沒參與,後來乾爹開支票也是他自己的決定,我們既沒有慫恿他,也沒有從中獲利,所以真要出了什麼事,也輪不到我們擔責任。你們要想辦法,就自己想辦法,彆把我們倆也扯進去。”他的話清晰地劃清了界限,表明自己和諾瀾不想摻和這件事。
呂子喬看著周景川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瞬間無語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在心裡暗自腹誹:好你個周景川,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家夥!關鍵時刻就知道撇清關係,一點兄弟情義都不講!
就在眾人陷入僵局,氣氛一片凝重的時候,大仲馬突然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仿佛早就知道眾人在討論什麼,徑直走到客廳中央,笑著說道:“你們是想把那張支票拿回來吧?放心,我有個辦法,完全可以辦到這件事,保證萬無一失!”
呂子喬看到乾爹,臉上瞬間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沒好氣地說道:“拜托,老爹,這件事已經夠亂了,你就彆再插手了行不行?我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就彆添亂了!”他現在對乾爹的“辦法”已經完全不抱希望,生怕他再搞出什麼新的麻煩。
周景川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幾分玩味的神情,語氣裡帶著幾分懷疑地說道:“哦?你能有什麼辦法?剛才你開支票的時候不是挺大方的嗎?現在又說能把支票拿回來,該不會是又想耍什麼花招吧?我可提醒你,一菲那個人可不那麼好糊弄,要是被她發現你在耍她,後果會更嚴重。”他對大仲馬的辦法充滿了質疑,畢竟之前的空頭支票已經讓眾人對他失去了信任。
老爹絲毫不在意眾人懷疑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開始說出自己的計劃:“哎!你們聽我說完!這樣,一會兒我親自去把一菲請過來,就說我特意為她準備了美味的晚餐,想向她表達一下感謝。咱們一塊兒熱熱鬨鬨地吃頓晚餐,趁她吃飯的時候放鬆警惕,你呢,子喬!就趁機潛到隔壁她的房間裡,把支票給拿回來!對了,一菲她平常把貴重東西,習慣放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看著呂子喬,仿佛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周景川回憶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我之前聽展博無意間跟我說過,一菲姐那個人警惕性很高,總是喜歡把一些貴重物品藏在彆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她臥室裡的電視機後麵,最左邊有一個隱藏得非常隱蔽的秘密夾層,她平時重要的東西都會放在那個夾層裡,那張支票說不定也在那裡。”他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卻精準地提供了關鍵信息。
“誒!老爹,你這意思,是讓我去偷支票?”呂子喬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臉上滿是震驚和抗拒,“這可不行!偷東西是犯法的,要是被一菲發現了,我這輩子就徹底完了!”他連連擺手,顯然對這個計劃非常抵觸。
老爹連忙擺了擺手,強行解釋道:“哎呀!這怎麼能叫偷呢!那張支票本來就是我開出去的,現在隻是把本來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拿回來而已,這頂多算是物歸原主,怎麼能算偷呢?你放心,這件事做得隱蔽一點,絕對不會被發現的!”他說得振振有詞,仿佛自己的行為真的合情合理。
關穀神奇和陳美嘉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認同的神情,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地說道:“有道理!這確實不算是偷,隻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沒什麼不對的!”他們顯然被老爹的歪理說服了,覺得這個計劃似乎可行。
周景川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掏出手機,默默加入了之前幾人建的吐槽群,快速在群裡發消息吐槽道:“我真是服了這幾個人了!居然被老爹的歪理給繞進去了,偷東西就是偷東西,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呂子喬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還真的在考慮這個荒唐的計劃,就不怕被一菲打斷腿嗎?我看他們這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到時候出了事情,可彆指望我出手幫忙,我可不想被他們牽連進去。真是一群讓人頭疼的家夥,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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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瀾也拿出手機,看到周景川發的消息,忍不住輕笑了一下,然後在群裡補充道:“確實有點荒唐,一菲那麼聰明,警惕性又高,想從她手裡偷東西,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且就算真的拿到了支票,萬一被一菲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呂子喬猛地挺直了腰板,臉上擺出一副義正辭嚴、滿臉正氣的模樣,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斬釘截鐵地拒絕道:“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偷偷摸摸的行徑根本不是君子所為,我呂子喬就算是被一菲追著打,也絕不會乾這種丟人的事!”他說得慷慨激昂,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位堅守道義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