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刺殺逸先生(5)_愛情公寓:我的人生我做主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53章 刺殺逸先生(5)(1 / 2)

“關穀!關穀!關穀——!”唐小悠仿佛被瞬間抽乾了所有精氣神,肝腸寸斷地撲在關穀奇跡淌血不止的身軀上,雙臂如同焊死般死死環住他的後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隻要稍一鬆勁,他就會化作輕煙消散在茫茫雨幕中。滾燙粘稠的鮮血順著關穀奇跡的胸口汩汩噴湧,瞬間浸透了她的掌心,順著指縫蜿蜒而下,在冰冷濕滑的地麵上暈開一朵朵妖冶刺目的血花,與細密的雨絲交織纏繞,渲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烈景象。

唐小悠的哭聲淒厲得如同被獵人追捕的孤狼,幾乎要撕裂這沉悶壓抑的雨幕,每一聲都裹挾著瀕臨崩潰的絕望與無助。

關穀奇跡的身體像被抽去骨架的木偶般虛弱搖晃,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剜心剔骨的劇痛,仿佛有無數把鋒利的鋼針在狠狠紮著他的胸口。他拚儘全力掀開沉重如鐵的眼皮,渙散的眼神在雨水中微微顫抖,蒼白乾裂的嘴唇沾滿了濃重的血腥味,氣息微弱得仿佛隨時會斷絕,斷斷續續地說道:“對不……起,悠悠……我……我不能再護著你了……咳……咳咳……”話音未落,劇烈的咳嗽便洶湧襲來,每一次震動都牽扯著胸口的傷口,疼得他渾身抽搐,嘴角再次溢出殷紅的血跡,順著下巴緩緩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麵上,“你……你快逃吧……再晚……就真的沒機會了……”

唐小悠將頭死死埋在關穀奇跡逐漸變冷的胸口,感受著他越來越微弱的心跳與氣息,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鉗緊緊攥住,疼得她幾乎窒息。她崩潰地尖叫著,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混合著臉上的雨水與血跡,糊得她視線一片模糊,嘶啞地哭喊著:“嗚——!我不逃!我死也不逃!關穀,你彆死!你千萬彆死啊!求求你,彆丟下我一個人!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我們現在就走,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的!”她一邊哭喊,一邊拚儘全力想要將關穀奇跡扶起來,可他的身體沉重得像一塊墜入深海的礁石,無論她怎麼咬牙發力,都無法挪動半分,隻能眼睜睜看著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關穀奇跡的眼神漸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黯淡而渾濁,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顫抖的手,指尖艱難地指向不遠處掛在香樟樹枝上的鳥籠子,氣息微弱得如同蚊蚋振翅,斷斷續續地說道:“把……把那隻鳥……放了……咳……咳咳……”每一個字都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胸口的劇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昏厥過去,但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懇求與執著,那是他生命中最後的心願。

唐小悠看著關穀奇跡痛苦掙紮的模樣,心如刀絞,她知道自己絕不能違背他這最後的請求。她強忍著內心翻湧的悲痛與絕望,猛地站起身,用沾滿鮮血、因恐懼和悲傷而劇烈顫抖的雙手,踉蹌著朝著鳥籠子的方向跑去,每一步都像踩在鋒利的刀尖上,搖搖欲墜。她的手指不聽使喚地顫抖著,好不容易才摸索著打開了鳥籠子的門,然後對著裡麵那隻始終沉默、縮在角落的小甜甜,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你快走!快飛啊!這是關穀用命換來的心願,你快回到屬於你的天空去,再也不要被囚禁在這裡了!快走吧,彆辜負他的心意!”

“關穀!”在看到小甜甜終於撲棱著翅膀,衝破鳥籠的束縛,消失在茫茫雨幕中的那一刻,唐小悠再也顧不得其他,忙不迭地轉過身,跌跌撞撞地朝著關穀奇跡的方向狂奔而去,“噗通”一聲重重蹲下身,再次將他冰冷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他越來越微弱的氣息,心中的絕望如同滔天巨浪般將她徹底淹沒,連呼吸都帶著刺骨的疼痛,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關穀奇跡用儘力氣,顫抖著伸出手捂住胸口不斷噴湧鮮血的傷口,溫熱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汩汩滲出,染紅了他的掌心,也染紅了唐小悠的手臂。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唐小悠淚流滿麵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與濃烈的深情,真情流露地說道:“對不起……悠悠……呼……呼……我一直……一直都是個很自私的人……總是憑著自己的執念做事……從來沒有真正站在你的角度理解過你……但是……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真心希望……能好好護著你一輩子……真的……呼……呼……我有時候……真的分不清什麼是保護欲……什麼是占有欲……但是……我隻是……隻是單純希望你……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付出我的性命……”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停止。

唐小悠緊緊握住關穀奇跡冰冷得像寒冰一樣的手,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落在他的臉上、手上,帶著濃重的哭腔,哽咽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我明白……我全都明白……你彆說了……你流了好多血……快彆說話了,保存點力氣……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一定會的!我這就去叫人,你一定要等我,千萬要等我!”她一邊說,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淚水和血跡,可淚水卻像無窮無儘的泉水般,怎麼擦也擦不完,反而越擦越多,模糊了她的視線,也模糊了關穀奇跡逐漸失去光彩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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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穀奇跡艱難地轉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緊緊回握住唐小悠的手,他的手冰冷而無力,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凝視著唐小悠滿是淚痕、憔悴不堪的臉龐,眼神中帶著最後的期盼與懇求,用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道:“悠悠……你……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唐小悠含著滾燙的熱淚,用力點了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兩人緊握的手上,瞬間被冰冷的雨水衝淡,留下一道道淡淡的水痕。她的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卻帶著無比的堅定:“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情,不管有多難,我都答應你……隻要你彆死……隻要你能好好的,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付出我的性命!”

關穀奇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極其微弱、近乎透明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釋然,也帶著深深的愧疚,還有一絲對過往的遺憾。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極致的期待與懇求,用生命中最後一絲力氣問道:“悠悠……你……你能原諒我嗎?原諒我之前的自私與固執……原諒我……沒能好好理解你、包容你……原諒我……沒能給你想要的自由……”

唐小悠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情緒,猛地將關穀奇跡緊緊摟在懷裡,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撕心裂肺地哭求道:“關穀!我原諒你!我早就原諒你了!從始至終我就沒有怪過你!你彆走!你千萬不要走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一定會的!我還想和你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一起完成你未完成的漫畫……”她的哭聲在空曠的庭院中回蕩,充滿了無儘的悲傷與絕望,每一個字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要將靈魂都哭碎。雨絲越來越密,越來越急,衝刷著地上的血跡,也衝刷著兩人之間最後的時光,仿佛要將這慘烈的一切都徹底抹去。

鏡頭驟然切換,猛地拉回了滿是煙火氣與歡歌笑語的愛情公寓,瞬間衝散了之前劇情裡彌漫的沉重陰霾與慘烈氣息,空氣裡都透著輕鬆愜意的味道。

“討厭!討厭!討厭死啦!”唐悠悠像隻黏人又嬌憨的小團子,整個人軟乎乎地趴在關穀神奇的懷裡,粉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撒嬌的輕力,一下下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膛,每一下都輕飄飄的,毫無力道,更像是情侶間親昵的打情罵俏,眼底卻還泛著未散儘的水光,顯然是剛鬨完一場小彆扭,此刻正借著這份親昵的互動,化解心裡殘留的委屈與不快。

就在這對情侶緊緊依偎在一起、氣氛曖昧得快要溢出粉紅色泡泡時,一陣突兀又細碎的哭泣聲不合時宜地響起,硬生生打破了這份甜蜜溫馨。周景川、諾瀾、曾小賢還有胡一菲四人瞬間齊刷刷地轉頭,麵無表情地鎖定了哭泣聲的來源。

原來是縮在沙發角落的張偉。四人的眼神冰冷銳利,又帶著幾分審視與不解,仿佛在無聲地質問:人家小情侶正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甜得發膩,你倒好在這兒哭哭啼啼、唉聲歎氣的,到底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是存心來破壞這大好氣氛的?那眼神裡的嫌棄與無語,幾乎要溢出來,快要將張偉淹沒。

張偉被四人這如同實質般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後背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大腦飛速運轉,急中生智地編了個漏洞百出的蹩腳借口。他慌忙抬手揉了揉發紅發腫的眼眶,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支支吾吾地說道:“剛、剛才外麵風好大,突然吹進來不少沙子,直接迷了我的眼睛,又嗆又疼,所以才……才忍不住咳嗽抽泣的……”說著,還故意誇張地咳嗽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與心虛,可那通紅的眼眶、未乾的淚痕,還有那止不住的鼻音,怎麼看都不像是被風吹迷眼睛的模樣,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關穀神奇絲毫沒留意到這邊的小插曲,整顆心都沉浸在和唐悠悠和好的狂喜中,他乘勝追擊,輕輕握住唐悠悠的小手,眼神真摯又帶著幾分討好,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來,柔聲細語地說道:“悠悠,我真的知道錯了,錯得離譜,以後再也不會那麼自私自利,再也不會不顧及你的感受,再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行加在你身上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嗯……”唐悠悠吸了吸紅紅的鼻子,眼眶依舊泛著紅,豆大的淚珠忍不住滾落下來,砸在關穀神奇的手背上,帶著微涼的溫度。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又滿是釋然與委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有點氣你一直不理解我,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關穀神奇見狀,瞬間喜上眉梢,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狂喜,像是打贏了一場至關重要的硬仗。他得意地朝著一邊偷偷比了個勝利的拳頭,興奮地喊道:“太好了すごく嬉しいです)!悠悠,你真是太好了!我以後一定對你百依百順,把你寵成小公主!”那語氣裡的雀躍與激動,仿佛中了百萬大獎一般,激動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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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悠用手背隨意抹了一下鼻子,眼神突然一轉,閃過幾分狡黠與調皮,隨即故作嚴肅地板起小臉,說道:“不過呢,犯錯了就要乖乖認錯,認錯了可不能就這麼輕易饒了你,自古就有‘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但認錯之後,總得挨罰,這是規矩,不能破!”

鏡頭再次陡然切換,猛地拉回緊張又揪心的劇情裡。雨絲依舊細密地飄落,淅淅瀝瀝,庭院裡的血跡被雨水衝刷得漸漸變淡,卻依舊透著觸目驚心的慘烈,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與雨水的濕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關穀奇跡虛弱地躺在唐小悠的懷裡,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胸口的傷口傳來陣陣鑽心的劇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突然聽到“挨罰”兩個字,他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猛地瞪大了眼睛,用儘全身僅存的力氣,嘶啞地大叫道:“挨罰?!”那聲音裡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如同平地驚雷,瞬間打破了庭院裡的沉寂,也結結實實地嚇了唐小悠一跳。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叫,嚇得唐小悠身子一僵,整個人都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她愣愣地看著關穀奇跡,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眼神裡滿是疑惑與不解,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了?反應這麼大?不就是挨罰嗎,至於這麼激動嗎?”

關穀奇跡叫完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是個中了槍、命懸一線的將死之人,身上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乾,像隻被紮破的氣球般徹底泄了氣。他的聲音立刻變得有氣無力,帶著濃重的喘息,斷斷續續地說道:“挨罰?你、你要罰我什麼?反正……反正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咳咳……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胸口這麼疼,說不定下一秒就咽氣了,我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可罰的……”話沒說完,他就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每一次咳嗽都牽扯著胸口的傷口,疼得他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身體也跟著劇烈抽搐。

唐小悠看著他這副虛弱不堪、可憐兮兮的模樣,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容裡帶著幾分調皮、幾分狡黠,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與無奈。她柔聲說道:“我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麼罰你呢,畢竟你現在這個樣子,渾身是傷,虛弱得快要站不起來,我也舍不得真的罰你。這樣吧,你先答應我一件小事,等我想好了合適的懲罰,再告訴你要怎麼罰你,怎麼樣?”

關穀奇跡一聽這話,瞬間不樂意了,他皺著眉頭,儘管身體虛弱,卻依舊堅定地立刻反駁道:“你反了吧?我可是快死的人啊!按照常理,應該是你答應我最後的心願,滿足我所有的要求,讓我安心離去才對呀,怎麼反倒成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了?這根本不合規矩,也不合情理吧!”

“你不是說了以後再也不自私了嗎?”唐小悠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眼眶一紅,委屈巴巴地說道,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委屈得快要哭出來。話音剛落,晶瑩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在眼眶裡打轉,眼看著就要往下掉,那模樣可憐極了,“你現在連一件小事都不願意答應我,還說以後不自私,你根本就是在騙我,根本就沒有真的認錯……”

看著唐小悠又要掉眼淚,關穀奇跡瞬間沒了脾氣,隻剩下滿滿的無奈與妥協。他重重地歎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妥協道:“行,行いいよ、いいよ),我、我答應你就是了,咳咳咳……真是怕了你了,最怕你哭了,行了吧……”話沒說完,他又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胸口的疼痛讓他臉色更加慘白,呼吸也變得更加艱難,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氣來。

說完,他還故意用沾滿鮮血的手,往嘴邊隨意抹了抹殘留的血跡,那誇張又無奈的動作,像是在無聲地控訴自己的“悲慘遭遇”,又像是在刻意討好唐小悠,試圖讓她心軟,不要真的想出什麼苛刻的懲罰來為難他。

唐小悠歪著腦袋,認真地想了想,眼睛突然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好主意,她眼神堅定地說道:“嗯,這樣,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好活著,不準放棄自己,在我還沒想好要怎麼罰你之前,你都不許死,聽到沒有?這就是我要你答應我的事情!”

關穀奇跡聽完,瞬間懵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巴微微張開,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納尼?!”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中槍太疼,出現了幻聽,不讓他死?這難道是懲罰嗎?這明明是天大的恩賜吧!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說“不許死”是一種懲罰。

“起來,起來……”唐小悠說著,就伸出手,用力拉起坐在冰冷地麵上的關穀奇跡,眼神堅定而執著,“你答應過我的,在我想好懲罰之前,絕對不許死,所以你現在要好好活著,跟我一起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然後找醫生給你治傷,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關穀奇跡被她拉得一個踉蹌,胸口的傷口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疼得他眼前發黑。他立刻皺起眉頭,不滿地嚷嚷道:“喂,我中槍了哎!胸口這麼疼,連站都站不穩,你能不能輕點拉我?我現在可是重傷員,你這麼用力拉我,是想讓我死得更快嗎?到時候你可就沒人可以懲罰了!”他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齜牙咧嘴,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差點再次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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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菲徐徐搖了搖頭,眼眸中盈滿了綿長的感慨與深切的唏噓,她緩緩啟齒,聲音裡裹著幾分揮之不去的悵惘,發自肺腑地感歎道:“好一段蕩氣回腸、哀婉悱惻的愛情故事!關穀奇跡為了守護唐小悠,甘願以身赴險,即便中槍垂危、命懸一線,也依舊將對方的安危揣在心頭,這份生死相依的深情與舍生取義的勇氣,實在是動人心魄,光是聽著,呃……都忍不住跟著揪緊了心。”

關穀神奇緊緊摟著懷中的唐悠悠,臉上漾起幾分靦腆的羞怯與藏不住的得意,他微微欠了欠上身,語氣裡帶著幾分客套的謙辭,又悄悄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自豪,笑著說道:“過譽,過譽!這些都是我們耗費心力、反複雕琢的情節,能讓一菲你生出這樣強烈的共情,說明我們的心血沒有白費,接下來還有更波瀾起伏、引人入勝的內容等著大家呢!”

胡一菲方才還帶著幾分動容的神情,瞬間翻轉為滿臉的煩躁與焦灼,她猛地拔高音量,對著關穀神奇厲聲叫道:“譽你個鬼啊!彆光顧著自吹自捧了,我們今天是來敲定劇情走向的!我問你,逸先生到底還殺不殺了?再這麼東拉西扯、拖泥帶水下去,劇情都要徹底跑偏,變成狗血言情劇了!”那聲音裡滿是火急火燎的急切,還夾雜著幾分被敷衍後的憤懣與不悅。

關穀神奇依舊牢牢摟著唐悠悠,臉上掛著一副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神情,他隨意攤了攤手,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急什麼急?難道你沒聽明白前情鋪墊嗎?你都已經被‘活活嚇死’了,我和悠悠的臥底身份也徹底暴露,張偉那家夥是深藏不露的奸佞,而曾老師又被敵人擒了起來,我們這邊不僅人手緊缺,還腹背受敵,處境凶險到了極致,這種情況下,還怎麼去刺殺逸先生?總不能赤手空拳、硬闖虎穴龍潭吧?那不是明擺著去送命嗎?”

周景川靜坐在一旁,默默聽著幾人唇槍舌劍、爭執不休,他轉頭看了看身邊始終沉默寡言、鮮有戲份的諾瀾,沉吟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語氣帶著幾分試探地提議道:“瀾瀾,你在這段劇情裡的出場次數實在寥寥,戲份也單薄得很,要不這次,就讓瀾瀾你主導接下來的劇情?你可以這樣設定:帶著周家訓練有素的精英弟子,趁著夜色奇襲,一起去刺殺逸先生,這樣既能大幅增加你的戲份,讓角色更鮮活,也能順理成章地推動劇情往前走。”

諾瀾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臉上沒什麼漣漪,看不出絲毫情緒,她輕輕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如水,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無所謂說道:“算了,還是讓他們去折騰吧,我對這些繁雜的劇情設定沒什麼太大的興致,也懶得費腦子去琢磨這些彎彎繞繞,我無所謂的,隻要最後能讓我順順利利露個麵,完成我的那點戲份就行,其他的細節你們看著安排,我都沒異議。”

曾小賢一直縮在角落,安安靜靜待著幾人討論劇情,眼看終於輪到自己登場,擁有高光時刻了,他突然猛地一拍大腿,爆發出一陣爽朗又誇張的大笑,那笑聲震得人耳膜發顫,滿滿都是抑製不住的亢奮與雀躍:“哈哈哈……終於輪到我了!我等這一天等得花兒都謝了!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之前被抓不過是權宜之計,暫時蟄伏而已,接下來,就該我披掛上陣、大顯身手了!”

唐悠悠愜意地躺在關穀神奇的懷裡,聽到曾小賢這番豪言壯語,她微微蹙起眉頭,臉上寫滿了大大的困惑,眼神裡滿是不解地追問道:“等等,曾老師,你不是早就被敵人關押起來了嗎?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囚牢裡,動彈不得,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兩樣,這和病危也差不了多少吧?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底氣十足、信心百倍了?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彆藏著掖著的!”

諾瀾也聞聲轉頭看向曾小賢,眼眸裡盛滿了濃濃的困惑與好奇,她順著唐悠悠的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是啊,曾老師,你又憋出什麼新奇古怪的點子了?彆再賣關子吊我們胃口了,快說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安排,你都被抓起來了,身陷囹圄,到底想怎麼逆風翻盤、力挽狂瀾啊?”

曾小賢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下巴微微揚起,臉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神情,他故意頓了頓,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吊足了眾人的胃口,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帶著幾分洋洋得意的炫耀說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懂什麼?我被俘虜,那完全是……故意的!我就是為了偽裝投降,打入敵人的內部,摸清逸先生的真實底細、核心據點以及兵力部署,這樣才能和外麵的人裡應外合,一舉將他和他的黨羽全部鏟除!這叫戰略性投降,也叫臥底計劃,你們懂不懂?這可是最高明的戰術!”

司令部的監牢深處,沉鬱黏膩的氣息如同附骨幽靈,牢牢盤踞在每一處角落,空氣中飄漾著揮之不散的鐵鏽酸氣與皮肉炙烤後的焦糊濁味,嗆得人鼻腔陣陣發緊。潮潤的石壁上凝著層疊的水珠,順著牆麵緩緩淌落,在地麵聚起一窪窪渾稠的水跡,映著忽明忽暗的燭火,更添了幾分幽邃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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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賢被牢牢按在粗糲的刑具上,手腕與腳踝都被厚重的鐵鏈縛得密不透風,半分動彈不得。一名獄管雙手攥著燒得熾紅、騰著嫋嫋白煙的烙鐵,沒有半分遲疑地重重按在他的胸口,“滋啦”一聲尖銳的聲響過後,瞬時傳來鑽心徹骨的皮肉灼痛。那痛感如同無數根燒燙的鐵針,密密匝匝地紮進骨髓內裡,讓他渾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地劇烈痙攣起來。

“啊——!!!”曾小賢的慘叫聲尖銳又淒絕,如同待宰的牲畜臨終前的悲鳴,在空闊陰冷的監牢中往複飄蕩,穿透了每一個縫隙,撞在石壁上發出沉悶的餘響,聽得人脊背發涼。汗水混雜著血水順著他的臉頰、脖頸淌下,濡濕了身下的刑具,他的身體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拚命扭動,卻半點掙不脫鐵鏈的拘縛,隻能眼睜睜看著烙鐵在自己身上留下醜陋的傷痕。

執行審訊的獄管是呂小喬的親信手下,平日裡便手段陰狠、脾性躁烈。他盯著痛苦掙紮的曾小賢,眼神銳利如餓虎,攥著仍在冒煙的烙鐵,對著他高聲喝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少在這兒瞎叫喚,耽擱老子功夫!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打哪兒來?潛入司令部有什麼企圖?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如同重錘般砸在曾小賢的心上,仿佛要將他的筋骨都震裂。

曾小賢被烙鐵燙得眼前陣陣昏花,渾身的氣力都被瞬間抽走,他癱軟在粗糲的刑具上,氣息微弱,嘴唇乾裂,聲音細弱得如同蟲鳴,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叫成龍……真的……我叫成龍……沒什麼目的……”他一邊說,一邊不住地抽著冷氣,傷口的劇痛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腦子裡一片混沌,隻能胡亂編個名字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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