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九又小心的說道,“還有一件事還得告訴你,就是,我查了一下白莊的那個業主名字……是陸硯山。”
陸硯禮停下的腳步,“你是說夢汐和他在一起?”
宋桑九不用聽都能知道,現在陸哥的表情一定很不好,應該是能冷得凍死人吧。
“這個……也許是吧,我也不知道。”宋桑九含糊的說道。
“陸哥,你也彆太激動,這裡麵可能有誤會。”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宋桑九帶著藝蘭又來到了白莊。
陸硯禮一臉嚴肅的開著車,
桑九應該是開玩笑,夢汐和陸硯山兩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陸硯山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光聽名字應該就能猜到的。
宋桑九不知道陸哥在想什麼,直接就發了條短信,
“陸哥,陸硯山就是夢汐和藝蘭前幾天遇見那個會彈鋼琴的硯山。”
怎麼會這樣,陸硯禮也很驚訝。
這麼多年,陸硯山一直和陸赫天,還有成秀蘭在國外過著舒適的生活,為何突然回來?
難道他想效仿陸硯清成為陸家的繼承人?
如果是這樣倒也罷了,但他絕不能容忍任何人插手夢汐的事情。
當他帶著孩子們來到白莊的時候,
桑九和藝蘭已經在那裡了。
藝蘭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來開。
“阿姨,你慢點兒,彆太激動了。”海莉說道,
同時抓住了她的衣服,
她把海莉抱了起來,“我沒有你媽媽那麼溫柔,小寶貝兒,你媽媽肯定在裡麵。”
漢遠搖了搖頭,“媽媽不可能在裡麵,如果她在的話,你這麼敲,早就出來了。”
“誰知道你媽媽在想什麼,也許是因為和某個男人生氣才離家出走的。”薑藝蘭笑了笑。
“彆在孩子麵前開這種玩笑。”陸硯禮皺著眉頭說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先要把門打開。”
薑藝蘭抱著海莉側身讓開。
陸硯禮站在門前,按按門鈴,“趕緊開門,要不然,我不知道這個門一會兒會不會壞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卻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保姆驚恐地打開了門,看到是薑藝蘭以後就要跑。
宋桑九一把抓住了她,問道,“你要去哪兒。”
而保姆則看著薑藝蘭,“你又來乾什麼?”
“我是來找夢汐的,她在哪兒?”
陸硯禮輕聲問道。
保姆搖了搖頭,“家裡沒有這個人。”
“好了,彆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是進去找吧!”
薑藝蘭不耐煩的抱著海莉,直接闖進去了。
宇軒和漢遠隨後也跟著進去。
“等一下,你不能進去。”
保姆試圖要阻止,
薑藝蘭瞪大了眼睛,一腳踢飛身邊的花盆,花盆飛到空中,重重地摔到地上,摔的粉碎。
漢遠笑著說道,“看到了沒?如果阻止我們,你的腦袋就會像這個花盆一樣。”
誇張的言辭嚇壞了保姆,躲在了一邊。
“媽媽,你在哪兒?”
“夢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