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頓了頓,語氣冷得發寒,“神仙難救!”
完美的閉環徹底揭開。
弟弟愛香如命,哥哥常年服補藥;
哥哥心懷怨恨,買通早已離境的西域商人獻上奇香。
再把含毒的藥粉藏進弟弟常用的香爐底座。
讓無形的毒與醉人的香,在日複一日的熏陶裡奪走性命。
動機、手段、證據,樣樣確鑿。
所有矛頭,全指向柳乘雲。
“不……”
柳乘雲身體劇烈晃動,看著藥粉、香料,再看看弟弟帶笑的屍體,徹骨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他聲音嘶啞:“不是我!父親!這是栽贓!是陷害!”
可他的辯解蒼白得像紙。
柳家人看他的眼神變了,懷疑、鄙夷、恐懼、憎惡,混在一起。
誰都記得這對兄弟平日的明爭暗鬥。
記得柳宗元對嫡子的偏愛、對庶子的冷落。
記得柳乘雲看弟弟時,眼中偶爾閃過的怨毒。
主位上的柳宗元抖得更厲害,悲傷、憤怒、失望、背叛……
所有情緒在胸腔裡炸開。
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濺紅了身前衣襟,雙眼赤紅得要滴血。
他伸出手,用儘全身力氣指向麵無人色的柳乘雲,嘶吼道:
“孽——子——!”
“來人!把這個弑弟的畜生拿下!關進地牢!嚴刑拷打——!”
話音剛落,幾名手持水火棍的護衛如狼似虎衝進來,一擁而上按住癱軟的柳乘雲。
“不!父親!冤枉!我冤枉啊!”
絕望的嘶吼裡,他被像拖死狗一樣拖出書房,拖向不見天日的地牢。
柳府徹底大亂。
書房裡一片狼藉,地毯上的血跡刺眼奪目,柳宗元早已被人扶下去休息。
秦明站在原地,神色依舊平靜,仿佛眼前的滔天風波與他無關。
他的計劃成了,柳家這棵南陽府的參天大樹,已從內部開始腐爛。
但他的最終目的,還沒達成。
他需要一個獨處的機會,一個能與那具藏著秘密的屍體,真正對話的機會。
他轉過身,對著管家錢忠躬身一拜,聲音疲憊道:
“錢管家,此案錯綜複雜,在下為求真相心力交瘁,需尋清靜之所梳理證物,寫結案陳詞呈報總捕頭。”
他的目光落在屍體上,語氣懇切:
“為防證據有所遺漏,還望能將……二公子的遺體,暫留於此。”
“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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