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嬌笑一聲,丟了個風燒的白眼:“沒想到你還挺有本錢的!”
她說著,身形不停,如蛆附骨般貼了上去,攻勢也變得愈發大膽。
雷洛被她這樣一搞,反而束手束腳起來。
再觀白潔,她反守為攻,將“避水劍法”中“纏”字訣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手臂如水蛇般纏繞上雷洛的臂膀,一個勁地貼貼,一個勁地白給。
雷洛隻覺得一陣頭大,對方的招式愈發刁鑽,總是在他不得不出手,卻又會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時發動攻擊。
他一身剛猛武功,此刻竟有些施展不開,打得束手束腳,憋屈至極。
“咯咯咯~,你拳頭怎麼軟綿綿的?是怕打疼了奴家嗎?”白潔一邊格開雷洛的拳頭,一邊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幾乎要噴到他的耳廓上。
雷洛心神一蕩,手上動作又慢了半分。
白潔抓住機會,猛地一個旋身,一記驚險的高抬腿,裙擺飛揚,修長白皙的大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取雷洛的太陽穴。
這一腿,姿態狠辣又撩人。
雷洛瞳孔驟縮,他的第一反應竟是側身避讓,而不是揮拳格擋!
“就是現在!”白潔再次抓住機會。
隻見她空中的腿勢陡然一變,化踢為踏,足尖精準地點在雷洛閃避時露出的肩膀“肩井穴”上!
“嗯!”雷洛悶哼一聲,隻覺半邊身子瞬間酸麻,動作一滯。
白潔借力翻身,穩穩落地,又毫不停留地轉身朝著院牆掠去。她身輕如燕,眨眼便翻出了院牆,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在小院中回蕩。
“小郎君,下次見麵你可要用力些哦...”
雷洛站在原地揉著發麻的肩膀,望著空無一人的院牆,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怎麼古代也有這般放蕩的女子!
驀地,雷洛一驚!他好像見過這個女人!
是那天晚上在陳記油坊門口!
他快步推門走進屋中,就見桌上放著三顆黑石。
“她果然是黑石的人!”雷洛心道。
正當雷洛想要收起桌上的三顆黑石時,忽地又頓住。
“不對,那個女人好像並沒有認出我是殺死陳老板的人,不然黑石應該早就找上門來了。”
“如果不是我,那黑石是在向誰遞話?”
雷洛收回手,默默退出了房間,好像自己沒有回來過一樣。
不一會,曾靜麵帶憂色地回到屋中,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三顆黑石。
不等她多想,身後就傳來了“鐺鐺”的鈴聲。
“娘子,今天這麼早回來啊?”
曾靜一把將黑石抓在手心,藏進袖中,轉身對張人鳳道:“我東西忘帶了,回來拿。”
雷洛道:“我肚子餓了,回來吃些東西。”說罷,他側身往廚房走去,餘光卻看向桌麵。
果不見那三顆黑石。
曾靜的身份不簡單,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玩家。
夜裡,彩戲師進京,他與雷彬碰麵後,一起前往白潔的住所,準備三人今晚一同去會會細雨。
結果白潔的屋裡沒人。
“綻青去哪了?她不知道今晚還有任務嗎?”彩戲師問道。
雷彬搖搖頭道:“白天我還和她一起去找過細雨,難道她出事了?”
忽地,嘩啦啦地水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兩人齊齊往院裡的水井看去。
“嘭”地一聲,井口炸出三尺高的水花,一個姣好的身影從井口越出,落在院中。
正是白潔。
“綻青,你這是在作甚?”彩戲師好奇問道。
白潔看向彩戲師,眼前彈出十八給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