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您要當心,妾不放心您獨自一個人去挑釁那仙女!”
聽此言,她垂額拂袖,掩麵勾唇,似有謀算的冷冷一笑,又故作愁眉擔憂丈夫的安危。
“帝君,妾身求您清醒些,她真是個滿身蛆蟲的惡鬼,您不能信她啊!”
梅妃瞧見秦厲被惡鬼扮作的皇後蠱惑不自知,滿眼擔憂的大聲呼喊著。
她焦急的跑過去,拚儘全力大聲呼喚他越走越遠的背影,想要阻攔他成為旁人的棋子!
卻怎麼都追不上他,絕望的癱坐在冷冰冰的寒玉地麵上!
“來人,本宮奉帝君口諭,即刻將妖言惑眾的梅妃剝去人皮。”
“再將其剁掉四肢,割舌廢耳,塞入酒壇,做成人彘。”
而鳳權凰的視線,緊盯著他的背影直到走遠將近五分鐘左右。
她這才拂袖擦掉虛情假意的淚水,便站起身子瞥了一眼愛而不得的梅妃。
又想到她那麼愛說真話,若是閃了舌頭怎麼辦?
倒不如讓她幫幫那個舌頭,好好歇息一輩子,省的下輩子亂說話閃了舌頭。
“邪祟,你以為殺了我便能堵住悠悠之口嗎?”
梅妃突然被力道極重的宮娥扣住雙臂,滿眼不甘心的仰頭衝她怒吼著。
她拚命的掙紮!
“你啊!少說兩句這舌頭便能保住了不是?!”
聽著她怒不可遏的威脅聲,鳳權凰站起身輕蹙愁容眉搖了搖頭。
她拂袖伸起手,掌心凝聚黑色邪氣化作骨紋匕首。
她拿著匕首容顏帶笑,蓮步輕移慢慢走向她,右手時不時捏著匕首輕輕晃動。
又與她邊說笑,邊伸手捏起她的下臉頰,攥緊匕首用利刃“砰砰砰”的撬開她緊咬的貝齒。
她居高臨下,冷眼瞧著她的牙齒“劈裡啪啦”的不斷掉落在地麵上。
血順著她凹凸不平的牙縫染紅唇角,寒刃又劃破她的容顏“刷刷刷”幾聲刺穿她的臉骨。
緊接著,她容色一狠連骨頭與舌頭消掉大半,梅妃就如梅花凋落般,血“刷刷刷”的噴濺在她容顏上。
“拖下去!”
緊接著,她將匕首化作靈氣,側目瞥了一眼那些施法燒水及跪在地上的宮娥,抿唇聲音冷漠道。
“諾。”
聞此言,宮娥嚇得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垂頭應聲後站起來,伸手拖拽梅妃淒慘的身子。
“娘娘,莫要讓此妖女的血汙了您絕世容顏。”
一位識趣的宮娥,趕忙從血染的寒玉地麵站起來,從懷中拿出藍色的軟緞手帕,恭敬的放在掌心中遞給她時說。
“你倒是個懂事的,去買些胭脂水粉吧!”
心頭頗為解氣的鳳權凰,半眯寒意如劍刃閃爍的眼睫,打量著她並無其他心思。
她拂袖間,掌中浮現紅色靈氣,靈氣化作五十兩金元寶,反手“砰”的一聲丟在她腳前。
她血染的指腹捏起那廉價的手帕,稍微擦了擦手掌丟在地上,抬腳踩上去便走向椅子。
“娘娘,您小心!”
幾個嚇得瑟瑟發抖跪在一旁的宮娥見狀,急忙識趣的趴在她腳下,驚呼一聲。
又一位宮娥急忙說,“娘娘,地上不乾淨,您且踩著奴婢過去!”
“滾!”
聽聞此言,她垂眸冷眼而視,容色浮現不悅,抿唇冷漠怒目道。
緊接著,她抬腳繞過宮娥身後化作紅色靈氣,不多時便穩坐鳳椅,盤膝而坐安心修煉。
隨著肉香味撲鼻,地上的血跡被逐漸擦乾淨,時辰也隨風逐漸流逝。
…
申時。
權凰山莊之巔,耀眼的金絲楠木大門,在陽光的照射下仿若金龍盤旋。
一襲灰色錦衣,金錢冠豎起白發,滿眼嫌惡的皺緊眉頭,看向身後的家丁抿了抿唇歎息道。
“你們看看,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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