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垂眸打量著身下血肉模糊,那個嬰兒也被她活生生掐死。
想必他親爹來了的都認不出?
要是李紋想要驗屍,這死嬰身上可是留著凡人的血脈,她怕什麼?
再說了,她隻是修煉邪術而已,本質上還是凡人,難不成他想以診脈便能發現端倪?
那她拭目以待李紋的醫術,是否真的可以分辨邪祟?
“一言為定,我要驗屍。”
對上她得意洋洋的視線,李紋打量著她身下的血跡,一旦是邪物便能證明她是邪祟。
若是自己去給她診脈,以她的修為定然會早已掩蓋真相。
而她懷子三個月左右,腹中的邪祟定然還未修煉成人形。
況且,她歡淫無道,勾引帝王,自作自受才因此滑胎,想必身子極為虛弱?
她想要保護腹中的邪祟,恐怕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他胸有成竹,抬眸對上她狡猾的視線,抿唇淡然一笑,厲聲直言到要驗屍。
“你……”
“陛下,滑胎的婦人想必早已痛哭流涕,而東宮皇後卻目中無淚。”
“以微臣看邪祟定然是性情冷淡,而她此時的這副模樣定然是邪祟無疑。”
眼看逆蒼厥走上前,還執迷不悟要維護那邪祟。
榛越急忙拂袖,不等他嗬斥的言辭落下,側目瞪了一眼鳳榻上的邪祟,直言道。
隻要讓小道士查驗後,定然會將此邪祟就地斬殺,省得讓她活著便會禍國殃民。
“好啊!你們竟然聯手針對滑胎的東宮皇後?!”
“為了以防萬一你們是串通誣陷,朕要站在風榻前親眼看著。”
瞧見小道士冒犯愛妻,榛越竟然將他阻攔,二人定有見不得光的陰謀。
想到這裡,他氣憤的龍顏稍微冷靜下來,拂袖推開榛越的手臂,怒摔龍袖氣憤一句。
將他擺脫後,他幾大步走在小道士身前,看向泣淚委屈的愛妻,柔聲說。
“放心,你是朕最愛的女人,絕不會讓他們冒犯鳳體。”
“恩,臣妾相信陛下。”
聞聲,鳳權凰敷衍一笑,楚楚可憐的容顏看向他抿唇說完。
她伸手拽著遮身的狐裘毯子,這才伸出毯子遮掩下的小腳踩,輕輕踩在金磚所鋪的地麵上。
“陛下!臣妾好暈!”
她剛下了鳳榻,便身子一軟依靠在逆蒼厥的身子,扶額柔道。
“你騙了秦厲後又騙陛下?我要詛咒愛撒嬌的邪祟不得好死!”
瞧著她故作柔弱的模樣,李紋瞥了她一眼便伸手觸摸著風榻上血肉模糊痕跡。
他的指腹沾了血之後,又抵在鼻前嗅了嗅。
他時不時側目瞥了她一眼,語氣滿是內涵與詛咒。
真以為也能將他騙了?
“怎麼會這樣?”
他抿唇得意之際,忽然臉色一沉,皺眉驚呼道。
“哼,你這個白骨精要偽裝不下去了吧?”
瞧著李紋一臉認真,榛越滿麵得意瞥了一眼故作柔弱的鳳權凰,勾唇冷笑一聲走上前。
他伸手按在血跡中,沾上血後恨鐵不成鋼的將手臂揮向逆蒼厥,怒目厲聲道。
“陛下,你好好看清楚這才是邪祟的汙血,難道您還不信嗎?”
逆蒼厥:“……”
瞧著他將血伸向鼻前,逆蒼厥滿眼含淚,深情的視線瞧了她一眼,抿唇不舍道。
“愛妻,為何要騙朕?”
“臣妾……”
“來人,將這個兩個為非作歹,口出狂言,冒犯皇後的畜生打入天牢。”
鳳權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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