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為皇後不時常伺候陛下,難不成真的在暗中搞什麼陰謀?
若是先皇後在世,聽到陛下受傷早已經在龍榻前伺候。
為何她就如此例外?
“好,既然您看不起咱家,休要怪咱家沒有提醒過你?”
挨了他一巴掌的納福,聽到他執意要見娘娘,視線打量著門前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主意?
他心裡窩著火,沒好脾氣的最後提醒他一句。
敢忤逆娘娘命令,還擅闖朝凰殿,倒要看看他有幾條狗命?
“那本官也將話撂在這,若是你們朝凰殿的娘娘私逃出宮,休要怪本官稟明……”
“這位大人,您是說的哪位娘娘私逃出宮呢?”
“難不成是永源大人假傳陛下聖意?想要與後宮佳麗三千人染指不成?”
永源:“……”
“娘娘,您這話可不能亂說,真的是陛下讓老臣請您們去勤政殿!”
“娘娘恕罪,老臣不是那個意思……”
“那您是哪個意思?”
匆忙宮的鳳權凰已然偽裝成武凰的模樣,換了一襲墨黑色金交領衣裙。
瞧見他推門而入,卻得罪了正好踏出宮門的貴妃。
她的視線疑雲流轉,打量著兩位老臣恐慌的言辭。
她輕抿唇角故意調侃一句,邊說邊勾唇看似閒聊,言辭間故作暗諷。
不等他們說個完整話,有說有笑的打斷了梁斌的借口。
“娘娘恕罪,老臣真的……真的不是……”
“您不是什麼呀?您是不是掉落東西了?”
瞧見他心虛的拂袖解釋時,隻見墨色龍紋織金卷軸徑直甩在她的腳底下。
她稍微彎腰,將卷軸撿起來,幾步走進他的身前,用腳尖勾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娘娘娘……這這這……這是什麼都……都……”
“本宮日夜跪在佛前為天下祈福,您拿的這是讓本宮活生生殉葬的詔書呀?”
她涼薄的視線,垂眸打量著一襲灰色圓領朝服,嚇得烏紗帽歪戴,恐慌不已的梁斌。
不等他說句完整話,她將詔書上的內容以最簡單明了的話說出來。
她蹙眉略微沉思。
也許逆蒼厥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
怕不是他這次扛不過去了,已經是奄奄一息才想讓她殉葬?
想到這裡,她將腳收回來,拂袖故作抹著眼角流著的淚水,哭著說。
“幾位妹妹,陛下龍體危矣,恐怕時日不多!已經下了讓本宮活生生殉葬的詔書!”
“你們快讓去伺候下,也好讓腹中的皇兒與父皇道彆啊!”
“都是本宮這肚子不爭氣,進宮這麼久一無所出,無顏麵對陛下啊!”
“什麼?”忽然聞聲,一眾貴妃驚得瞳孔瞪大,視線看向她驚呼一聲,一襲水墨畫荷花點綴的襦裙,梳著荷花發髻的劉貴妃與她恐慌道:“臣妾知道了,這些奸臣怕不是想要綁架了我們,威脅陛下禪位?”
“劉貴妃妹妹倒是說的有些道理,可本宮乃是一介女流之輩,人微言輕,不知怎麼辦?!”
瞧見劉貴妃當眾質疑,鳳權凰哭得鳳體一軟,跌坐在地上與她泣淚說著。
實則……
她的視線瞥了一眼梁斌恐慌的老臉,心中毒計暗生。
[逆蒼厥,你想讓我殉葬,那我何嘗不能學學你借刀殺人呢?]
[你都快死了,我就大發慈悲給補一刀。]
“皇後姐姐,這個奸臣膽大包天,還敢騙我們離開您朝凰殿的庇護,不如讓人剁了他的狗頭?也是大功一件。”
一襲銀灰色襦裙,金釵挽起高馬尾葉貴妃見狀,惱火的揮拳與她氣憤道。
鳳權凰:“……”
瞧見她倒是義正言辭,卻頭腦簡單,蹙眉“唉”的長歎一聲,又與她哭著說。
“妹妹,姐姐知道你想為陛下除掉奸佞禍害朝綱!”
“可姐姐手無縛之力如何能砍了此奸臣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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