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車子,這麵盾牌還能修嗎?”血怒拎著布滿坑窪的盾牌跳下車,上麵密布著死亡魔蛛強腐蝕毒液留下的焦痕。若非這麵“巨岩之盾”是卓越+級裝備,耐久度上限高,恐怕早已報廢。
“沒問題!”一個修理工探頭檢查後,爽快地點頭應下。
“把車子也一並修好,改裝加固。好處費少不了你們的。”
“放心!我們一定儘心儘力!”一個絡腮胡大漢點頭哈腰,眼神卻飛快地與屋頂的黑影交換了信號。
“配件庫在那邊,小楊,去拿最好的機油來。”那絡腮胡大漢指著車間深處,又朝其他人使眼色。轉身時悄然按下了通訊器的聯絡按鈕——可惜血刀等人正忙著打量四周散落的器械和被腐蝕嚴重的基地城車輛,絲毫沒有察覺異常。
當“快來幫忙”的喊聲響徹工棚,滿身油漬的修理工們以“搬油桶”為由陸續離開。轉眼間,整個修理棚外隻剩下血煞隊伍,工廠裡空無一人。
車輛依次駛入維修工棚時,血刀突然聞到一股異樣的氣味——不是機油味,而是淡淡的硝煙味。看著空曠的四周,他眉頭緊皺,心中警鈴大作。
“不對勁!”血煞斥候四下張望,在工具架上發現許多工具上油漬異常新鮮,猛地拔出腰間步槍,槍口直指陰影處:“隊長,不對勁!這些工具沾滿油垢,長期無人用,根本不像乾活的樣子!”
“團長,有人靠近!”紫月和暗星姐妹花幾乎同時發出警告,她們拔出匕首,迅速進入戰鬥狀態。
“什麼?”血刀瞳孔驟縮,心中的不安瞬間放大。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即下令:“撤退!有陷阱!”
然而,他反應快,卻已經為時已晚。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兩側修理廠房的卷簾門被猛地撞飛。十多輛噴塗著鐵血狼頭標誌的裝甲車如黑色巨獸般衝出,大口徑車載機炮和重機槍瘋狂咆哮,密集的子彈瞬間覆蓋整個修理棚。
“噠噠噠……”槍聲爆響,首當其衝的血煞運兵車被穿甲彈撕成碎片,金屬碎片和傭兵的殘肢四處飛濺。七八個反應稍慢的傭兵當場被打成篩子。
一名手臂斷了的血煞隊員發出淒厲慘叫,大腿被大口徑子彈貫穿,身體被撕裂開,生命力頑強的他暫時沒有死去,掙紮著爬行,卻已無力回天。
“開火!壓上去!”血刀怒吼著拔出鬼頭刀——這把名為“血怨之刃”的武器刀身瞬間泛起血光。他將刀插入地麵,一道血色屏障從刀尖擴散開來,勉強護住幸存的隊員,抵擋住了襲來的大口徑子彈雨,但屏障表麵很快布滿蛛網般的裂痕。
修理廠外圍傳來更恐怖的引擎聲。虛掩的大門被撞開,更多裝甲車如黑色潮水般湧來,車身上插著的鐵血戰旗和5號基地城標誌格外醒目。
是收攏包圍裝的大隊人馬殺來!
“給我開火!”副團長袁剛低沉有力的聲音響徹工廠。
“咚咚咚……”車頂搭載的大口徑機炮和四聯裝高射機炮噴吐出死亡彈幕。血刀的血色屏障瞬間崩潰,幾名躲避不及的傭兵被高射炮彈撕裂。幾輛千瘡百孔的裝甲車油箱被引燃,轟然爆炸,火光衝天,強勁的氣浪將血刀等人掀翻在地。
“第二階段,精準打擊!”袁剛手持擴音器高喊。
話音未落,鐵血團隊的新老隊員們從屋頂探出頭來。有人架著重機槍,有人肩扛火箭筒。子彈和火箭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目標直指修理工棚。血煞隊伍根本無處可躲,慘叫聲此起彼伏。
“小強,小心!”血雲尖叫著撲向一名受傷的隊員,卻見另一名傭兵被炸成重傷。他目睹這幕,憤怒地喊道:“操他娘的!血煞這群狗東西隻顧自己……”話音未落,就被火箭彈炸成碎片。
他的怒吼撕心裂肺,傳遍整個修理廠。血煞隊伍中的傭兵們麵麵相覷,不少人感同身受獲的兔死狐悲,紛紛撇清關係,高喊:“我是傭兵,我投降……”
“血怒,盾牌!”血刀鬼頭刀舞動,連連斬飛炮彈。坦克血怒怒吼一聲,將布滿坑窪的“巨岩之盾”砸在地上,盾牌表麵符文亮起,形成光罩,硬生生扛住火箭炮打擊和一梭梭高爆彈,坑窪盾牌上濺起火星,坑窪邊緣處遍布細密的裂紋,衝擊波卻讓他連退三步,虎口崩裂滲血。
“想跑?”陰影中竄出一道紅影,修羅女揮舞著長鞭如毒蛇般纏住一名血煞隊員的腳踝,猛地一扯將其甩向燃燒的車輛,錢得發則架起重裝步槍。槍口鎖定血雲——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子彈穿透空氣時竟凝結出冰晶,精準擊碎了血雲手中的療傷藥劑,讓他救助隊員的行為無疾而終。
“我們仇敵是血煞,傭兵可以既往不咎。”袁剛見到前方一片火海,拿著擴音器呼喊,聲音洪亮:“誰若是協助他們,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血煞來找我們報仇,就得承受被消滅的代價!”
“啊,鐵血冒險團!?”血刀聽到這有些耳熟的聲音,看著一個個傭兵被打死,多名隊員受傷。他瞬間紅了眼眶,咬牙切齒,眼中恨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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