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換。告訴他們，有多少糧食我們要多少，敞開了換。”
許浩頭也不抬，盯著沙盤。
“小刀，也換。牛羊多多益善，以後我們自己要搞養殖。”
“桐油王貨郎要多少現銀？”
“五千兩，能買來夠我們刷三遍城牆的量。”
秦妙雲回答，聲音有點虛。
五千兩，這幾乎是梁山目前所有的流動資金。
“給他。”
許浩斬釘截鐵。
“錢沒了，可以再掙。大戰在即，桐油是戰略物資，防火防水，必須拿下。”
他抬起頭，看了秦妙雲一眼。
“辛苦了。但是，你做得很好。”
秦妙雲本來滿腹的疲憊，聽到這句話，心裡忽然湧上一股暖流。
她挺直了腰背。
“不辛苦。我還能扛得住。”
她轉身出去，步子都比剛才有力了。
夜。
許浩的房間。
秦家姐妹站在他麵前，有些局促不安。
“公子，您叫我們來”
秦妙雪小聲問。
許浩手裡拿著兩件東西。
疊起來，隻有巴掌大小，看起來是某種黑色的絲織品。
“這個，叫軟甲。”
許浩把東西遞過去。
姐妹倆接過來，入手冰涼絲滑，質感非常奇特。
“材料屬於高分子......算了，你們就當是仙物，貼身穿的，刀砍不進，箭刺不穿。”
許浩解釋。
“這麼厲害？”
秦妙雪瞪大了眼睛。
秦妙雲則更心細，她捏了捏那軟甲，發現它薄如蟬翼。
“這麼薄真的能防身？”
“能。但有個前提。”
許浩說，“它必須完全貼合你們的身體，不能有任何空隙。所以我需要幫你們量一下尺寸。”
“量尺寸？”
秦妙雪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秦妙雲也彆過頭，耳根發燙。
這時代的女子，除了丈夫，誰能碰觸身體？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不方便，就算了。”
許浩說得坦然，“隻是這東西就浪費了。”
姐妹倆對視一眼。
她們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掙紮。
秦妙雲先開了口，聲音像蚊子哼。
“全憑公子做主。”
秦妙雪也跟著點頭，臉埋得更低了。
許浩拿出了一卷軟尺。
“妙雲，你先來。”
秦妙雲走到他麵前，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放鬆。”
許浩伸出手，軟尺先是繞過她的腰。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不盈一握的腰。
秦妙雲的身體瞬間繃緊，她能感覺到，許浩溫熱的手指擦過了她的側腰，帶起一片戰栗的酥麻。
她的呼吸亂了。
“胸圍。”
軟尺從她背後繞過，來到胸前。為了量得準，他的指節無可避免地壓在了那片飽滿的溫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