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似乎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自己貌似又他娘的失策了!
“兄台,看你白白淨淨的,不會是妻管嚴吧?”
回想起後宮那幾個女人。
趙牧紮心了。
默默的坐回了位置,喝了一杯茶,冷靜了一下。
“這件事是我想差了,我認栽,但其他事情總沒得洗了吧?”
他目光撇向另一張桌子,這張桌子正好在談論江南邪教的事情。
一個中年文士拍著桌子叫好,“陛下這一招陽謀,簡直妙極了,承認紅花社和白蓮教,就是逼著他們浮出水麵,暴曬在陽光下,讓他們無所遁形!”
“江南百姓有福咯!”
趙牧腦瓜子嗡嗡的。
這他娘的也能叫好?
他們是不是有病?
砰!
趙牧猛地拍了拍桌子。
韋應熊嚇了一跳,“老板,咋了?”
“荒謬,簡直荒謬!”
趙牧氣衝衝走到那一桌人的麵前,怒聲道:“陛下承認紅花社和白蓮教,簡直荒唐到了極致!”
此話一出,原本吵雜的酒樓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雙雙疑惑的眼睛朝這邊看了過來。
為首的中年文士皺起眉頭,“兄台,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沒問題?”
趙牧怒聲道:“承認白蓮教,紅花社,開了這個口子,會有源源不斷的邪教冒出來殘害百姓!”
“其次,朝廷突然出具官方文書,這兩個教派不僅不會浮出水麵,反而會害怕的收縮,隱藏的更深,想要找到他們就更難了!”
“這個計謀哪裡妙了?”
“依我看,陛下真是昏了頭了,肯定是被酒色給掏空了腦乾!”
趙牧憤憤不平的罵道。
“大膽,居然辱罵聖上!”
“王八蛋,誰讓你辱罵陛下的,信不信老子把你抓去東廠?”
“狗東西,膽敢辱罵天子,信不信老子撕碎你的嘴?”
茶樓眾人的怒火瞬間就被點燃了。
仿佛趙牧罵的不是皇帝,而是他們的祖宗。
一個個眼紅的跟要吃人似的。
韋應熊嚇了一跳,急忙擋在了趙牧的身前。
他雖然那不明白趙牧為什麼說這種話,但這句話儼然激起了眾怒,一個不慎,要出事的。
“諸位,我家老板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
趙牧一把將韋應熊撥到一邊,打斷了他,旋即高聲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皇帝太糊塗,太荒唐了。”
“他不僅是個昏君,還是個喜歡動手打女人的暴君,綜上所述,他就是個堪比桀紂的無道之君!”
原本憤怒的眾人更加的憤怒。
一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趙牧。
“這小子是個叛國賊,打死他!”
“膽敢羞辱陛下,某家今天一屁股坐死你!”一個大胖子怒聲道。
趙牧卻是渾然不懼。
“你以為我怕你們嗎?”
“你們之所以憤怒,是因為被我戳中了痛點!”
“我有理有據,你們無理無據,所以你們才會用暴力解決問題!”
趙牧都要氣瘋了。
本以為韋氏茶樓是黑子聚集地。
沒想到,黑是黑了。
可他娘的是紅的發黑!
一個個流的汗,比朝臣流的血還要紅。
張口閉口就是陛下聖明。
根本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
他今天非剛到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