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玲也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連嘴都忘記合攏。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是我們的女兒!”
可是眼前這小姑娘滿眼的淚,不像是演的。不是真的委屈,哪有人哭的眼淚都停不下來的?
“末日來臨前,每一次我看見你們送許清甜來學校,一家人開心幸福的樣子,就很羨慕。”
“你們是那麼的喜歡許清甜,當時我就想,沒有什麼比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開心幸福更重要。我的出現或許會讓你們感到為難。”
“可現在,你們卻要因為許清甜而傷害我。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今天,許清甜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絕不會罷休!”
於燼目光中閃過疼惜,她曾經就是這樣一邊羨慕著許清甜與自己親生爸媽過著如此幸福的生活,不惜自己受委屈吃苦?
他捏著她肩膀的手不自覺用了些力道,引來花無煙的注意。
“於隊長,你弄疼我了。”可看見於燼的眼裡有一絲濕潤。
“抱歉。你放心,你的委屈和苦難,我幫你討回來。”
花無煙盯著於燼,牙齦都差點咬碎。
她都這麼可憐了,於燼的好感度怎麼還沒長?
看來於燼這樣的上位者,對柔弱小白花的形象是不感冒到了。
“不可能!甜甜是我一手帶大的,她是不是我女兒我會不知道?”
“就是!我們家都是稀有的熊貓血,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每年都會體檢,如果血型有問題,早就查出來了。”
“許叔叔,喬阿姨,這隻能說明,許清甜早有預謀。當年我被掉包,那人便將我賣進了山裡。為的就是讓許清甜過上好日子。”
她看向逐漸慌亂的許清甜,露出一絲笑意,“如果說你們每年體檢都沒有查出血型不匹配的問題,那隻能說明,許清甜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了瞞天過海,做足了手腳。”
“證據呢!”喬安玲神色慌亂,聲音都大了好幾分。
許清甜忽然抓著喬安玲,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一個勁兒委屈搖頭。
這個花無煙是吃錯藥了嗎?她怎麼會知道她不是許家的真千金?
更離譜的是,她竟然說她是許家的女兒?
不行!即便自己不是許家的女兒,許家的真千金也決不能是她花無煙!
她鑽進喬安玲懷裡一邊抽泣一邊咳血,嗓子太痛了,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意識也開始迷糊起來。
她不能讓花無煙得逞!
花無煙目光冷冷地掃著喬安玲懷裡的許清甜,喬安玲被這樣的眼神一掃,忽然覺得一陣心虛。
她這是怎麼了?
這個女孩說的話還不一定是真的。甜甜怎麼可能不是她的女兒?她乾嘛要心虛。
花無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將照片正對著許家人。
“許夫人,您應該還記得在你家工作二十幾年的保姆李珍珠吧?”
許家三人外加許清甜聽到李珍珠的名字,忽然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你怎麼知道我家保姆的名字?”
許清甜更是緊張的渾身顫抖。
她怎麼會知道李珍珠?難不成她真的是當年和自己掉包的許家真千金?
“我怎麼會忘記拐帶我,將我賣進山裡受了十八年折磨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