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在這空口造謠,說儲君徇私,彆說一巴掌,就是拉出去砍了,那也是你活該!”
封映秋咬了咬牙,想打回去,又怕再挨第三個巴掌。
想反懟回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又氣又恨,恨不能把江明棠生吞了。
陸靜賢倒是還有點腦子,當即抓住重點道:“儲君行事暫且不論,但你若是沒有勾引太子殿下,那你多次往東宮送信,還私下尋殿下做什麼?”
江明棠正要說話,元寶突然打斷了她:“宿主,我檢測到裴景衡,祁晏清,江時序,慕觀瀾都在你背後,正在看著你們。”
如一堵牆般的半月廊後,祁晏清臉色鐵青。
這群貴女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做,一天天的竟盯著彆人乾了什麼。
要是實在閒得慌,去上吊自殺,也比在這為難彆人強,起碼不浪費家族資源!
江明棠往東宮送信,那是擔心江時序,同時給殿下進諫,礙著她們什麼事兒了?
真是不可理喻!
他身側的江時序也是這個想法,本來他是想來看看棠棠,誰知道恰好撞見她被為難。
聽見陸靜賢說的那一番話,他眸色一沉,便見祁晏清轉過頭來看向了他。
他嘲諷道:“威遠侯府的家風還真是好啊,彆人的女兒養這麼年,養成比北漠狼群還要純正的白眼狼,我看你們侯府,乾脆改成狼府得了。”
“還好江明棠她不在你們府上長大,不然焉能有今日?”
江時序沒吭聲,心下也知道這事兒是誰做的不對。
祁晏清見江明棠不說話,本是要去替她罵回去的。
結果一抬頭,看見太子竟然就在前頭,沒好越過他進入園中,隻能先按耐一時。
裴景衡麵色平靜地看著不遠處那一群貴女,聽著她們的對話,未曾露麵。
他本意是去見英國公府的老太君,不想路過此處,聽見了與自己有關的話題,其中勾引,蒙蔽以及江明棠這個名字,令他停下了腳步,觀看園中事態。
麵對陸靜賢的質問,江明棠理直氣壯。
“不久前我兄長奉殿下之命,去淮州查案,卻重傷下落不明,殿下派人去尋,我送信去東宮,是為了問我兄長的情況,這事兒我祖母,兄長皆知,我堂堂正正。”
“而殿下是因體恤臣下,為了安撫我母親與祖母,才登門看望一二,彼時家母病著,府上無人主事,隻能由我代為招待,哪裡有問題?”
“陸靜賢,你那個腦子要是沒用,可以拿去菜攤上當做豬腦,定然能賣出個好價格!”
江明棠蔑然一笑:“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千方百計想著勾搭太子殿下,還勾搭不上啊?”
她氣定神閒地坐下:“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確實還在書信中,對殿下諸多稱頌,還關心殿下貴體一二。”
“但如果非要說我除了敬仰,跟感恩太子殿下幫忙尋我兄長之外,還有彆的意圖,那也隻有一個,就是……”
暗處的裴景衡聽到這句,眉梢微動。
她對他,還會有什麼意圖?
正當他好奇之際,園中少女聲音堅定而又清亮地響起,雖隻有四個字,聽起來格外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精忠報國!”
裴景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