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刺的玫瑰?二狗先生就不怕被上麵的刺紮傷嗎?”
“玫瑰花瓣柔軟且豐滿,即使被紮的鮮血淋淋我也心向往之。”
“二狗先生還真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古人風範。”
“哈哈,喝日本酒,做風流人,酒井小姐可不要笑話我啊。”
幾杯清酒下肚,酒井空臉色緋紅,更添幾分神韻。
一個穿著和服的女服務員跪在桌前上菜,態度極其恭敬。
李二狗笑道:“酒井小姐,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你們日本女人穿的和服後麵都有一個小被子,是為了方便嗎?”
酒井空一口清酒噴到李二狗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酒井空一邊道歉一邊用手絹擦拭李二狗臉上的液體,“實在是太冒犯二狗先生了。”
李二狗笑著接過手絹,把臉上的清酒擦拭乾淨。
“沒關係,是我唐突了,惹得酒井小姐沒忍住。”
“二狗先生太會說笑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說的那個小被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那你現在想想,它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你討厭死啦……”
“酒井小姐穿上中國旗袍風情萬種,隻是不知道穿上日本和服會有什麼樣的神韻。”
酒井空挑逗道:“二狗先生如果想知道,今晚可以跟我回商社,我有一套新做的和服,可以穿給你慢慢欣賞。”
李二狗伸手壓在酒井空的手背上,輕佻地說道:“其實我更喜歡酒井小姐不穿衣服的樣子。”
酒井空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著迷。
“二狗先生,是想讓我見識你們中國男人的荒洪之力嗎?”
“日本女人的溫順體貼更令我欲罷不能!”
女服務員在旁邊聽的麵紅耳赤,她真怕這兩個人不顧自己在場,放浪形骸起來。
“酒井小姐,吃飽了嗎?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謝謝二狗先生的盛情款待。”
酒井空挽著李二狗的胳膊走出料理店。
此時皓月當空,李二狗的腳步已有些輕浮。
“酒井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二狗先生,去我那裡喝點清茶醒醒酒吧?”
“方便嗎?”
麵對李二狗的明知故問,酒井空笑道:“我要說不方便,難道二狗先生就不去了嗎?”
“如果真不方便,改日吧!”
“不管方便不方便,還是今日吧。”
酒井空扶著李二狗進入井伊商社。
“酒井小姐,你住幾樓?上樓不會碰到你們明石社長吧?”
“我還以為二狗先生天不怕地不怕,原來還怕我們社長啊,嘻嘻。”
“我怕明石社長告訴我乾爹,你知道的,我這人臉皮薄。”
酒井空笑道:“放心吧,二樓是辦公區,我們都住在三樓,明石社長住在三樓東側,我的房間在中間位置,碰不到的。”
“那明石社長會不會還在他的辦公室?上樓的時候可千萬彆碰到才好。”
酒井空指了指二樓中間的一個窗戶,說道:“看到沒?那個房間就是明石社長的辦公室,關著燈,辦公室沒人,好了,我們快點上去吧,不然就真碰到明石社長了。”
李二狗看到,明石有信的辦公室正好在酒井空三樓房間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