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因為玉錦樓那邊吃飯是特彆定製和私有包間的。
比如說最貴最奢華最有地位的則是最頂層的一字號房,一共是四間,剩下的就是其他。
這四間頂級私有包間的分彆被梁家,葉家,盛家永久定下,剩下一間是曾經的周家包的。
沈棠寧以前每年過生日都會在玉錦樓慶生。
車停在玉錦樓專有停車位。
梁邵青率先下車給她開車門。
沈棠寧把手放在他手掌心裡,被他扶著下車。
男人的紳士體貼方方麵麵都有照顧到,這個人哪怕不是作為丈夫都足夠好。
“周家以前定的包廂不知道現在哪家訂走了。”沈棠寧知道父親沒了,連帶著的一切也沒了。
那個包廂不可能一直留下,早就換了主人。
梁邵青走在她身邊麵容清雋:“想知道就去問問吧。”
前台。
梁邵青開了梁家的包間,經理親自帶他們上樓,跟彆的飯店不一樣這裡做到了絕對的私密性,一般情況下碰不到彆人,會覺得這裡沒客人來。
實際上每天包廂都是滿的,最低等的包廂一次也是十八萬八,菜品另算。
“梁太太問的周字號包間一直留著的,梁總早就幫太太付完了未來五十年的定金。”
總經理這句話說的很意味深長。
沈棠寧詫異地看向梁邵青,他嘴裡的梁總她不會想到彆人,隻有梁邵青。
“是您?”她忍不住用敬語問。
梁邵青也沒否認:“說起來也有十年了。”
沈棠寧覺得難以置信,不說包下未來五十年要花多少錢,這更是有錢也訂不到的。
“為什麼?”
她真的想不通,好像記得小時候因為跟梁時影的娃娃親,她跟他見過幾次,但都是遠遠地躲著他,覺得這個頗為嚴肅的叔叔好可怕。
後來她慢慢長大,雖然去梁家的機會挺多,但她也是很少碰到這位日理萬機的梁總,見到了也隻是禮貌的打招呼,每年的壓歲錢倒是一次沒落下。
梁邵青的手插進風衣的口袋裡,他的臉色高冷卻不失溫和:“沈棠寧,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你家落難後,我想到跟周大哥的交情就出手留下了這間包廂,以後可以送給你當你的嫁妝。”
所以跟她爸一輩的人,最後成了她老公。
沈棠寧聽到他說看著自己長大的臉色莫名一紅,她聲音嬌軟了幾分:“我以為…您從未注意到我。”
“不會,你小時候挺漂亮可愛的。”梁邵青有些生硬的誇人,這種話顯然是第一次說。
但卻不是敷衍她的。
沈棠寧更難為情了,代入小時候的自己想到他是未來老公,那感覺真是…荒唐。
出了電梯,經理詢問要在哪個包廂吃飯。
沈棠寧看著梁邵青:“周字號包間。”
梁邵青點點頭:“開這個。”
經理拿著鑰匙把包間門打開,哪怕十年未營業,裡麵也是乾乾淨淨,就跟她小時候一模一樣。
沈棠寧看著裡麵巨大的屏風,上麵還有她母親的畫和父親的字,以及她玩鬨間按上去的小手印。
她走過去摸了摸那屏風上的字,眼眶不禁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