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鼎俯瞰著腳下這個,眼淚鼻涕亂流,毫無尊嚴可言的老狗,心裡沒有半分憐憫。
分一半?
幾十萬港紙?
說實話,要不是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搭上陳啟棠,搞定貨源,這筆唾手可得的橫財,他還真有點動心。
但現在……
他林文鼎的眼裡,盯著的,是數以千萬,在未來甚至是上億元的龐大市場!
福伯這點養老錢,他還真看不上。
為了這點錢,去得罪陳啟棠,為一個吃裡扒外的老狗求情?他還沒那麼蠢。
更何況,他和福伯的的賬還沒算完呢!
就在這時,一直散布在彆墅周圍,負責警戒的十個14K打手,看到林文鼎出來,立刻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圍了上來。
“把這個老不死的,給我綁走!”
林文鼎對著為首的刀疤臉,命令道。
刀疤臉瞬間會意,衝著身後的兄弟使了個眼色。
兩個打手立刻上前,像拎一隻小雞仔似的,將早已嚇得癱軟如泥的福伯,給架了起來!
“林……林爺!饒命!饒命啊!”福伯意識到不妙。
“林先生,”刀疤臉向林文鼎請示,“那這個老東西該怎麼處理?”
“你們看著辦吧。”林文鼎輕描淡寫,“對了,把他的兩隻手,都給我留下來。”
“就是這雙臟手,搶了我的東西。”
“記得,”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處理得……乾淨點。”
刀疤臉瞬間會意!
他眼中寒光一閃,點了點頭!
福伯眼中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恐懼!
他剛想大聲求救!
一隻粗糙的大手,就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然後,像拖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個14K的打手,悄無聲息地,拖進了一輛停在暗處的汽車裡。
林文鼎將任明勝的地址,告訴了為首的刀疤臉。
“派兩個機靈點的兄弟,去愉景灣那邊盯著。”
“順便……幫我給他送份大禮。”
刀疤臉迷惑發問,“您說的大禮指的是什麼,我沒太聽明白。”
“把這老東西的斷手,給任明勝送過去!”
“林爺您放心!”刀疤臉重重地點了點頭,“保證,給您辦得妥妥帖帖!”
……
大嶼山,愉景灣。
一片修建得如同歐洲莊園般奢華的,高爾夫球場上。
任明勝左手摟著穿著比基尼的性感嫩模,右手拿著一根價值不菲的球杆,在他廣闊的私人高爾夫球場上,享受著奢靡的時光。
不遠處,新義安的“紅花雙棍”杜連順,也同樣摟著一個妖嬈的女郎,有一搭沒一搭地,揮著杆。
“任少,可以啊。”杜連順笑著恭維道,“聽說你最近,又從彭嘉成那裡,拿下了好幾塊地皮?真是年少有為啊!”
“哈哈,小意思,港島太小,我在港島買地也就是立一下腳。”任明勝得意地,在嫩模挺翹的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引來一陣嬌嗔。
“等我徹底搭上了陳啟棠那條老狐狸的線,以後,整個內陸的水貨生意,都有咱們兄弟一份!”
“到時候,彆說這小小的愉景灣了,就是整個淺水灣,我都能買下來!”
他正吹著牛逼,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突然!
一個新義安的小弟,神色慌張地,從遠處跑了過來!
手裡還捧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杜哥!任……任少!”小弟氣喘籲籲地說道,“剛才……剛才有輛車,從門口開過去,突然,就扔進來這麼個盒子!”
“盒子上,還貼了張紙條,說是……說是送給任少您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