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三發子彈,精準地覆蓋了那名越軍士兵可能探頭的每一個位置。
那名越軍士兵剛剛換好彈匣,正準備探頭繼續射擊,一顆子彈就呼嘯而來,正中他的眉心。
他的腦袋,如同被鐵錘砸中的西瓜,瞬間炸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終於又乾掉一個。
剩下的兩名越軍士兵,看到同伴慘死,徹底慌了神。他們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再不突圍,隻有死路一條!
其中一人喪失理智,怪叫一聲,竟然從掩體後麵衝了出來,試圖用自殺式的衝鋒,撕開一條口子!
迎接他的,是林文鼎發射出的一片彈雨。
密集的子彈,刹那間就將他打成了篩子,他衝鋒的身影,在半空中就凝固了,隨即如同一個破麻袋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最後一名越軍士兵,看到同伴接二連三地慘死,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扔掉手裡的槍,高高舉起雙手,用越語嘰裡咕嚕地大喊著什麼。
“他要投降!”
阿特端著槍,慢慢地靠了過去。
林文鼎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投降?
晚了!
血債,必須血償!
林文鼎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舉起了槍,對著那名已經放棄抵抗的越軍士兵,無情地扣下了扳機。
越軍小隊終於被團滅。空氣中,濃重的硝煙味、血腥味和泥土的雨腥味,混合在一起。
林文鼎快步走到桑傑的身邊,查看他的狀態。
這個強壯的廓爾喀戰士,靜靜地躺在冰冷的泥水裡,雙眼圓睜,徹底死透了。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心臟,奪走了他的生命。
阿特和普金也圍了過來,他們沉默地看著同伴的屍體,眼神裡充滿了悲痛。
林文鼎安排他們兩個人就地把桑傑的屍體掩埋,時間緊張、手頭上又缺乏工具,注定隻能是草草的處理一下,大家圖個心理安慰。
他隨即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迪克的身邊。
迪克正靠著樹乾,臉色因為失血和劇痛而變得慘白,左腿的褲管已經被鮮血徹底浸透。
“老板,我沒事,死不了。”他咬著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林文鼎沒有廢話,直接從背包裡拿出急救包。他用軍刀割開迪克的褲管,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傷口。
子彈從左小腿的肌肉中穿過,留下了一個猙獰的貫穿傷。幸運的是,就像迪克自己判斷的那樣,沒有傷到骨頭。
“忍著點。”
林文鼎拿出消毒酒精和紗布,開始為他清理傷口。
劇烈的刺痛,讓迪克的身體猛地一顫,但他依舊死死地咬著牙,沒有發出一聲痛哼。
清理完傷口,林文鼎又拿出止血粉和繃帶,幫他進行了包紮。
“彈頭穿過去了,不用取。”林文鼎沉聲說道,“但你的腿暫時是廢了。”
他站起身,環視著這片剛剛經曆了一場血戰的叢林,眼神變得無比凝重。
戰鬥雖然勝利了,但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一死,一傷。
原本就人手不足的隊伍,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