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看到那個賤人打我嗎,你居然還讓我去道歉,我不去。”
他才不去,居然讓他代替那個孽種道歉,還有那個賤人,居然當著這麼多的麵打他,還想他道歉賠禮,做夢。
“你給我閉嘴吧!”明月瞬間就又跳了出來,直接一腳踢了上去,
“誰稀罕你的道歉,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道歉我們就要接受嗎?你當我是呂洞賓,還是當你自己是,能吐寶的金蟬啊!做錯了事情吐兩塊金幣就沒事了嗎?”
“神獸真心的知錯才吐金幣的,你是嗎?啥也不是的玩意,也敢在這叫囂的罵我。”明月瞬間就不高興,直接給他下了精神力,看你以後怎麼包養情人,哼!”
安老爺子本來就一肚子火,他一把年紀了,還要在晚輩麵前低頭,還被晚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責,他都要羞憤的要去死了,他還這麼的不懂事,這邊還沒有處理好,後麵就拆他的台。
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去說教明月了,氣得拿拐杖重重的,敲在他的身上,“你給我住口,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難道不是你們做父母的錯?你們為什麼不能道歉?啊!還顯不夠丟人嗎!非要讓安家的麵子全沒了,你才滿意嗎?”
安老爺子一拐杖,重重砸在安博遠身上,他疼得蜷縮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黃芷瑩則是早就被打的動彈不了,也說不了話了。
而此時本該癱在地上的安鴻知,突然像瘋了一樣,掙紮想要爬起來,眼神渙散卻滿身戾氣,嘶吼道:“對!打死他們!一個個肮臟的賤貨!睡小姨子、堂姨子、堂姑,包養那麼多女人,你們都肮臟死了,你們站在這裡,就是弄臟了我的地!”
他轉頭瞪向黃芷瑩,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還有你!你流著肮臟的血,和那麼多男人鬼混!你為什麼要把我生下來?讓我也流著肮臟的血,惡心至極!隻有我的清雅是乾淨的,我要把自己洗乾淨,才能配得上她,永遠和她在一起!”
這話像一串炸雷,在場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安家裡竟藏著這般齷齪事。
安家的保鏢們趕緊低下頭,心裡直打鼓,這有錢人玩的這麼花嗎?
但是他們聽到了,這麼多主家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嗚嗚,我們就拿這點工資,不至於吧,這是新社會不會的,要不還是想想後路吧!
明月冷眼看著這一切,眼神裡滿是惡心。她從安鴻知混亂的記憶裡,看到了他不堪的成長經曆,安博遠和黃芷瑩為了各自偷情,居然把年幼的兒子關在閣樓裡。
隻要一不高興就打他、罵他是孽種,安博遠包養情人,成天的往家裡帶,居然給自己的小情人下藥,讓她去玷汙自己的兒子。真是腦子有病宰種。
而黃芷瑩更不堪,偷情時明知兒子在房間,不僅不避諱,還對著年幼的他調笑,“你就是這樣出生的”鬼話。
讓自己的兒子親眼目睹這一切,這對夫妻,簡直畜生不如!
“你給我住口!不要胡說。”安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嘶吼著打斷安鴻知。
安博遠和黃芷瑩也慌了,異口同聲地吼道:“閉嘴,你閉嘴啊!”
安鴻知卻像沒聽見,瘋了一樣想要爬向向安博遠:“你們肮臟!你和二嬸嬸偷情,氣死了二叔!你是殺人犯!你們的血是臟的,弄臟了我的地!滾啊,這是我給清雅打造的,你們滾開啊!”
這話一出,全場死寂。我的天啊!這是醜聞了吧!
而安老爺子聽到後的瞬間,一口氣沒上來,眼睛一翻,直直倒在了地上,在他倒地的一瞬間,他知道安家要完了。
“爸!”安博遠也被嚇得魂飛魄散,掙紮著想要爬過去,渾身的劇痛卻讓他動彈不得。爸可千萬不要出事啊,要是出事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老二家的孩子不會放過他的。
黃芷瑩癱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不敢抬頭看周圍人的眼神,那些眼神裡的鄙夷,厭惡像針一樣紮在她身上,她隻想立刻逃離這裡,可渾身的劇痛,讓她連動一根手指都難。
安老爺子的突然暈倒,更是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快!快送醫院!”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這才從方才的混亂中回過神,連忙七手八腳地將老爺子抬起來,急匆匆地往門外跑。
這件事情,最終以安老爺子暈倒而暫時落幕。後續的收尾,由雲家和周家聯手,委托律師處理,安鴻知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安博遠和黃芷瑩,因涉及多項違法行為,被安家二房的孩子,直接報警帶走調查,安老爺子則中風癱瘓在床,安家的大權徹底落到了二房手裡。
這場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之後,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明月就起身準備去學校。
剛走下樓梯,就見雲母獨自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眼底還凝著未散的疲憊。
明月徑直走過去,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擔心清雅,便在她身邊坐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媽,清雅這兩天就是發了高燒,又受了點驚嚇,現在燒已經退了,讓她好好休息一陣就沒事了,你彆這麼緊繃著,自己也得好好休息。”
她說著,指尖悄悄凝起,一絲溫和的精神力,不著痕跡地撫慰著雲母緊繃的心神。
雲母瞬間感覺到一陣舒緩,然後微笑的看著她,“我知道,剛才已經上去看過她了,睡得挺沉的,你這是要去學校?趕緊去吧,彆遲到了。”
明月剛點頭應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隨口問道:“那老頭還沒回來?去很久了吧!”
明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的詢問,“媽,你說那老頭,該不會把大哥拉去賣了吧?”
雲母聽到後,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什麼老頭?那是你爺爺!淨說胡話,你爺爺怎麼會賣你大哥?他就是去你姨婆那兒幫忙了。”
她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煩心事,輕輕歎了口氣,卻沒再往下說。
明月翻了個白眼,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那可不一定,那老頭不是一直催著大哥結婚嗎?說不定是把他拉去相親,直接‘賣’給彆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