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的悲慘人生,還得回溯到我的第一個20歲,那時的我,還是個尚未畢業,眼神裡透著清澈與懵懂的女大學生,結果眼一閉一睜,就被送來了90年代的日本,國籍變了、爸媽沒了連帶著身體也縮水到了17歲,身無分文淪落異國他鄉已經是天崩開局,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我發現我穿越的東京,竟然有個叫米花町的地方,當代還有個世界著名推理小說家叫工藤優作。
發現的那一刻我發出尖銳的爆鳴,恨不得當天連夜訂票重回祖國的懷抱。
係統安慰我說它手裡還有個哥譚阻止狂笑之蝠和流星街睡庫洛洛的任務備選,問我要哪個,我說算了還是米花町吧。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大學主修的是日語專業,並且已通過等級考試的我,至少沒淪落到語言也不通的地步,然而,辛苦得來的大學文憑就此作廢,一切歸零,我不得不重拾課本,從高三開始讀起。
有些人看似還活著,其實靈魂已經反複去世好幾次了。
這句話完美詮釋了我當時的絕望,但死是不可能死的。
在接下來一年頭懸梁錐刺股、堪稱地獄模式的高強度學習後,我終於考上了東京大學心理學係。畢業後,又在男朋友和友人們的傾力輔導下,成功考入警校,最終披上警服,進入了警視廳搜查一課。
搜查一課和爆×炸物處理班的辦公室並不在同一層,和鬆田陣平在電梯裡分開後,我一路狂奔衝進辦公室,我的頂頭上司目暮警官已經等在那裡了。
“小林警官,你……”目暮十三的話剛開了個頭,麵前的下屬已經一個標準鞠躬下去:“私密馬賽!路上遇到宮本由美她們追捕肇事逃逸犯,協助抓捕耽誤了時間!”
成功過關,我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順便一提,原本坐我工位旁邊的美和子今天休假。
我悄悄打開了隻有自己能看到的係統麵板。
【成功抓捕犯人山本甲,罪惡值結算中,結算罪惡值250,當前罪惡值1050,是否進行抽獎?】
「是」
【恭喜宿主抽中“絕對能絆倒人的香蕉皮”一張,當前剩餘罪惡值50,請問是否現在使用?】
又一次抽獎墜機,我有些失望的點否。
促使我考入東京警視廳成為警察的最大動力,就是這個係統規則:親手抓捕犯人,或有效阻止其作案,就能根據犯人的犯罪程度結算罪惡值並進行抽獎,我在事件中的作用越大,結算的罪惡值就越高,比如四年前遇到的那個炸彈犯,罪惡值就高達5000多點,係統告訴我,如果當時沒能阻止他,此人未來將多次犯案,炸死十多名警察,犯罪情節堪稱極其惡劣。
“叮鈴鈴。”“叮鈴鈴。”
目暮十三接起桌上的電話,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
“小林警官,白鳥警官,準備出動!”
“嗨!”我和白鳥任三郎立即起身。
警笛呼嘯。
警車上,我正利落地往配槍裡填充子彈。
“目暮警部,發生什麼事了?”我快速問道。
“有歹徒為了報複妃英理律師,挾持了她的女兒毛利蘭!”目暮警官眉頭緊鎖,語氣異常嚴肅,“報案的是工藤新一,他說歹徒還在小蘭身上綁了炸彈!”
“炸彈?!”我瞪大了眼睛,“爆處組出動了嗎?”
“嗯,由鬆田警部補帶領的拆彈小隊已經趕往現場。”
妃律師事務所樓下已被警車和警察圍得水泄不通,身穿著厚重防爆服的拆彈警察已經在等待,我的目光瞬間掃過他,隨即收回視線。
“小蘭!”毛利小五郎抱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妃英理怒吼道,旁邊的工藤新一同樣也是滿臉焦急。
“毛利先生!小弟弟!上麵非常危險,請保持冷靜,不要過去!”警衛們奮力攔著情緒激動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