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素梅拿了錢,現在一顆心都是向著顧秉鈞的。
聽到白眼狼養子這麼說,都不用顧家的保鏢動手,她直接主動站出來,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許硯清的臉上。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麼跟大老板說話?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許硯清清瘦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他像是天生不會喊疼似的,目光執著的落在沈星沅的身上。
他破碎的眼神裡帶著期盼,一直在等沈星沅回頭。
沈星沅感受到他的目光,想起剛才係統播報的黑化值增加,心裡有個大膽的猜測。
是不是她跟顧秉鈞走了,將許硯清拋下,他就能持續黑化?
想到這兒,她堅定的拉住了顧秉鈞的手:“好,我跟你走,彆再讓顧家保鏢傷人了。”
她隻是想逼的許硯清黑化值增加,並不想傷他的命。
顧秉鈞看她的眼神裡滿是寵溺:“好啊,隻要你乖乖聽話,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說話間,他拉著沈星沅的手上了車。
即將關上車門的時候,沈星沅遠遠的看到許硯清眼中的光逐漸熄滅,直至恢複到從前那副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樣子。
沈星沅心裡愧疚極了,但她沒有回頭。
車很快開到了醫院,沈星沅重新回到了那間VIP病房裡,好幾個醫生給她陸陸續續的做了不少檢查。
好不容易檢查完,她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正打算回病床上睡覺呢,顧秉鈞進來了。
她疑惑的問:“這麼晚了,你不回去睡嗎?”
“我來,是想提醒你一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以後你要是再跟那小子跑,我就找人打斷他的腿。”
顧秉鈞用很平常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
一聽這話,沈星沅的困意一下子就沒了。
她氣衝衝的瞪著顧秉鈞,叛逆心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了,她罵道:“打打打,你一天除了打人,難道就不會彆的了?”
顧秉鈞看她生氣的樣子,臉紅撲撲的,好像一顆水蜜桃,他有意想逗沈星沅:“是啊,我就喜歡欺負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沈星沅見他那囂張樣,頭腦一熱,抓起床頭櫃子上一般綁頭發的粉色發帶來,用力的一推顧秉鈞。
堂堂七尺男兒,就被她這麼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一下子給推倒了。
這還不夠,沈星沅拿起發帶來,用力的將顧秉鈞的雙手給拉起來,綁在他的頭頂。
他居然一點都不掙紮,還十分配合的伸出手來,讓沈星沅綁。
結果,沈星沅因為太緊張了,綁了幾次都沒綁好,隻是鬆鬆垮垮的係了一個結。
顧秉鈞問她:“綁不好嗎?用不用我幫你?”
被他這麼一問,沈星沅更加緊張了,她用很凶的語氣說:“用不著!”
她胡亂的係了個結,等綁好後,開始欣賞自己的‘傑作’。
“讓你也嘗嘗被人關著,失去自由的滋味。”
顧秉鈞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配合的點點頭道:“好啊,還有彆的嗎?”
就沈星沅的那條細細的粉色發帶,顧秉鈞隻要稍稍一用力,就能給那條發帶給扯斷了。
為了不讓發帶鬆開,他還得自己舉著手。
沈星沅覺得他純純是在挑釁,思索了一下,她說:“你不是喜歡打人嗎?今天,讓你嘗嘗被打的滋味。”
聽了這話,顧秉鈞非但沒有一點害怕的,反而還很期待,他問:“你想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