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煙一驚,眼淚瞬間湧出。
“侯爺,你連我的話都不信了嗎?”
魏成風目光複雜地看著她,道:“漠煙,你知道嗎,出事的隻有程國公府的小公子,根本就沒有六個白雲書院的學子。”
林漠煙怔了怔。
“更何況,我們與程國公府無怨無仇,可對方認定了你是害了他,漠煙,你若真沒害他,對方又怎麼會這麼篤定?”
林漠煙臉色變得蒼白。
“我……”
“你到現在還不肯跟我說實話?”
“侯爺,”林漠煙哭得梨花帶淚,“我不故意的,我隻是不甘心,憑什麼我開護膚品鋪子,沈清夢也開護膚品鋪子?我的花想容被封了,她的玉肌香鋪生意卻那麼好?”
“所以我便想著,隻要她的鋪子出一點事,她便開不成了。”
“我沒想到事情會鬨成這樣的……”林漠煙哭得更凶了,她淚眼婆娑地看著魏成風道:“侯爺,知道這件事的隻有秋雨,牙人,還有那個逃走的工匠他們接觸過的隻有秋雨……”
魏成風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時之間心緒複雜。
林漠煙麵對他的目光,哀求道:“侯爺,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實在是害怕你被我連累,不如今日你就給了休書我吧?我做錯了事我自己認了,可我不想連累你和我們的孩子啊。”
她提到了孩子,魏成風閉眼。
再睜開後,他聲音平靜道:“本侯會幫你處理好的,你莫要擔心了。”
林漠煙心頭終於鬆了口氣。
她低聲道:“侯爺,可我還是連累了侯府的名聲,不如就休了我吧?”
“彆胡說了,”魏成風安撫道:“溪月還有溪晨在家裡等著你回去。”
時間很快到了,魏成風也不再停留。
由於秋雨是事件關鍵證人之一,她和林漠煙是分開看押的。
魏成風走到秋雨的牢房前,目光冰冷地看著秋雨。
“秋雨,你是本侯府上家生子?”
秋雨點頭,“侯爺,是的。”
“你爹娘和弟弟都在本侯府中,以後,本侯會好好待他們的。”
秋雨身子漸漸發抖起來,“侯爺您的意思是……”
“本侯賞你一塊金子,它會是你的陪葬品。”
魏成風從腰間掏出一塊金子,扔進了秋雨的牢裡。
秋雨一怔,淚流滿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