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姚大人來時,臉色就不太好看。
他看了靖南侯一眼,又看了看宣寧侯,問道:“是誰報的官?”
“是我報的。”蕭星河開口。
姚大人看向蕭星河的腿,臉色緩解了一下,道:“不知宣寧侯有何事要報官?”
“姚大人,請聽本侯先講。”魏成風搶先一步,開始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講了一遍。
他擔心蕭星河耍什麼陰謀詭計,自然要先占上風才行。
林漠煙也跟在他後麵,少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姚大人聽著聽著,臉色更加差了。
他聽出來了,這靖南侯府為了一根木棍,找到宣寧侯府吵吵鬨鬨,宣寧侯迫於無奈隻得報官。
這靖南侯府一天天的吃飽了撐得沒事乾啊?
還是說他們當京兆府是吃乾飯的,天天就該跟在他們靖南侯府身後擦屁股?
跟著姚大人身後的幾個官差麵色也不佳。
本來當值就煩,京城這些勳貴世家裡,就靖南侯府一家屁事最多。
“行了。”
姚大人用儘耐心聽完魏成風和林漠煙的話,他問道:“宣寧侯,靖南侯說得是真的嗎?”
蕭星河:“倒也不全是真的,這根木棍是小女撿來的。”
“她撿來的又如何?”魏溪晨氣勢洶洶道:“她既然給了大黃,大黃又是我們靖南侯府養的狗,便是相當於我們靖南侯府的了。”
“對,”林漠煙也點頭道:“所以,今日之事,皆是因為滿滿搶靖南侯府財物引起來的。姚大人,這孩子應該抓去京兆府少兒所好好管教一番才對。否則不然,待她長大了,必然囂張跋扈闖出大禍。”
這一段時間在滿滿那兒受的氣,總算是能發泄出來了。
林漠煙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姚大人看向蕭星河,隻見蕭星河麵色平靜,毫無波瀾。
他問道:“宣寧侯,所以真是你的女兒從靖南侯府搶來了這木棍?”
“對,”蕭星河倒也直接磊落承認了,“為了從狗嘴裡搶出這根木棍,她費了很大的力氣。”
滿滿:……
爹哎,你在做啥勒。
她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