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了一眼狼狽的薑棠,有些不理解的問,“薑棠,一個貧民窟出來的人,難得能考進我們學校,你好好上你的學,不好嗎?”
“為什麼一次一次故意惹怒我?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妄想以不同的風格引起彆人的注意,好一步登天?”
蘇晚嘲笑的語氣在薑棠耳邊回蕩,薑棠連聲反駁,她沒有這麼想過。
“不是,我沒有,我隻是看不過去,你太欺負人了,而且你腿明明好了,為什麼還要騙裴沉舟。”
“你懂什麼?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
“你不要臉。”
蘇晚聽了這話,一個眼神,許願又一巴掌甩了過去。
“那你可真要臉,裝什麼小白花?在明知道裴沉舟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往他跟前湊,可真賤呀薑棠。”
薑棠捂著發痛的臉,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我,我隻是……”
“彆裝了,你不過是喜歡他,裝什麼拯救者,我敢大方承認,你不敢,真慫。”
對這些話,薑棠充耳不聞,隻一遍遍的重複,“你騙了他,我會告訴他的。”
“薑棠,你果然很天真,你落在我的手裡,還敢大放厥詞,你覺得你今天還能出這個樹林嗎?”
“你要做什麼,蘇晚,殺人是犯法的。”薑棠掙紮的想往後退,但是被許願幾人抓著,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薑棠還是有些害怕了,蘇晚根本說不聽,就是個瘋子。
“晚晚,這人根本就不長記性,我收拾了她很多次了,她還敢來找你麻煩,是個皮硬的。”
許願也覺得這個人可真欠,自己不知道收拾了她多少次了,明明那麼害怕自己,還敢出來挑釁蘇晚。
其他貧民窟出來的,都在努力學習往上爬,見到自己這夥人,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偏薑棠是個例外。
“那就把她再丟湖裡再泡泡,說不定真是腦子進水了呢。”
蘇晚話音剛落,許願幾人拖著薑棠就往湖裡走,裴沉舟眼看蘇晚要玩真的了,怕出事,也不藏了。
直接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晚晚,彆鬨了。”
這聲音猶如天籟,一下子把快崩潰的薑棠拉了回來,裴沉舟來了,他又一次救了自己,驚喜的看向裴沉舟。
與薑棠的高興不同,蘇晚就站在一旁,完全沒有自己能站起來被發現的窘迫,眼睛直勾勾的看裴沉舟,“裴哥哥,這次,你還要幫她嗎?”
“晚晚,我沒有,我隻是怕鬨出事。”裴沉舟儘量放軟聲音,朝蘇晚靠近。
沒想到蘇晚一下子情緒激動了起來,“能鬨出什麼事?裴哥哥難道以為,我會心狠手辣的殺了她不成?”
“我……”裴沉舟剛想解釋,蘇晚根本不聽,直接跑了。
許願也慌了,把蘇晚給自己的紙條,一股腦的塞給了裴沉舟,“你好好看看,這位轉校生可能耐著呢,不需要你充當救世主。”
說完追著蘇晚就跑遠了,其餘的人看著領頭的人都走了,互相對視了一眼,也丟下薑棠走了。
裴沉舟有些頭疼,他沒有這個意思,他真的隻是怕蘇晚做錯什麼事,就剛剛愣神的功夫,幾人已經跑遠了。
裴沉舟認命的撿起紙條,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
臉色越看越冷。
“你寫的?”
什麼叫讓蘇晚放過自己,憑什麼要放過自己,他願意把蘇晚哄著供著,不需要彆人質疑。